没人接听,张珏铭感觉到了不对劲,难道儿子被绑架了吗?难道别人想威胁韩冰向尹小雨索要钱财?都是那个女人惹的祸,遇到这个女人,韩冰就没有一件事顺利的!
张珏铭担心韩冰出事了,急匆匆走出冰冰设计,步行,沿着柏油路,赶到最近的工业区警务室。
张珏铭冲进去,坐在椅子上,喘气费劲。
警务室的工作人员过来询问:“大姐,遇到什么事了?”
张珏铭立即奔向警务室柜台,坐在高脚凳子上。
“同志,我要报警,我儿子不见了。”
警务人员邢立群接待了她,拿出家伙,笔和纸,记录在案,问张珏铭。
“大姐,什么时候走丢的?时间尽量说具体。”
张珏铭想了一下,“已经两天两夜了,前天晚上,我打了他一巴掌,儿子便走了,到现在不见他回来。”
邢立群的服务态度很好,微笑着接着问:“大姐,不能打孩子,孩子心智不成熟,会怕你的。”
张珏铭一怔,不成熟?韩冰不成熟吗?
“警察同志,我儿子很懂事的。”
邢立群一边做记录,一边接着问问题。
“大姐,在哪里走丢的?”
“就在冰冰设计啊,我儿子住在冰冰设计的宿舍里,因为那个女人很坏,不给他好房子住……”
邢立群说了一声可以了,下一个问题。
“具体描述一下你儿子走丢那天穿了什么衣服,尽量详细一点。”
邢立群仔细听着,做好记录的准备。
张珏铭一通累赘的描述,反反复复强调韩冰的生活不好等等。
邢立群有些急了,催促她捡重点说。
张珏铭打住了。
邢立群又问:“大姐,你儿子多大了?”
张珏铭说出了韩冰的真实年龄。
邢立群把比往柜台上一扔,借口去一趟洗手间,气呼呼地走进休息室,重重地将门关上。
张珏铭追着喊:“警察同志,你也不管了了吗?我儿子以前可是大明星,他曾经还是瑞丽鞋业尹总的丈夫……”
旁边的人各自低头干着自己的事,根本就不搭理她。
张珏铭没有办法,跌跌撞撞走出警务室,在柏油路对面,回头看了警务室一眼,骂道:“城里的公务人员态度几恶劣,远不及我们乡政府的公务员,个个有求必应,市民出了这么大的事,没人管管?”
张珏铭悻悻地回冰冰设计宿舍楼。她全部寄希望于韩潇潇,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抓住韩潇潇不放,想尽一切办法,软硬兼施。
韩潇潇并不是为了帮她,她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赢得韩冰的另眼相看。
熙熙攘攘的瑞龙广场,顾客人来人往,有的走路急急忙忙,似乎在赶着一场机会不再来费约会,有的慢慢悠悠,行走在瑞龙广场,他们不是为了消费而来到此处,也许,他们只收为了散心或是消磨时间?
夏瑞龙坐在办公桌前,偶尔看看监控画面。
在他最伤心难过的日子里,尹小雨却在异国他乡忙碌。他想她,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夏瑞龙拿起身旁的球杆,站起身,为了天天见到尹小雨,为了一辈子陪在她身边,他得好好锻炼身体。
这几天因为过度伤心,心脏不舒服,身体健康状况不是很好,刚打了几球杆,浑身乏力,夏瑞龙回到办公桌前,靠着椅子,看着监控画面发呆。
这时,瑞龙广场的大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冰冰设计的韩小源。
这个从犯?和张珏铭一起,要了夏于雪的命!他还敢来瑞龙广场?嚣张!
夏瑞龙站起身,抡起一副杠铃,他敢上来,他就敢砸死他!
韩小源很快就上来了,毫不畏惧。
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畏惧的?死马当活马医了!为了不进局子,厚着脸皮按响了门铃。
夏瑞龙霸气十足,凶狠地呵斥。
“进来!”
韩小源走进来,看见他手里的家伙,不敢靠近。远远站着说话,恳求夏瑞龙放过他。
“夏董,我也是受害者,凭什么把我告上了法庭?”
韩小源显得极度无辜。
夏瑞龙冷笑:“韩小源,搞搞清楚,告你人不是我,你是不是受害者,可以找律师辩护,找我干什么?!”
夏于雪去世之后,这是韩小源第一次来见夏瑞龙,原本,夏瑞龙以为,韩小源良心不安,请求谅解,可是却和韩潇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