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项燕,高兴的跑了过去。只是项燕见到自己的孙子,却是面色一沉,“军营重地,岂容你这么胡闹,还不快回项地。”
“祖父,我为什么不能参军?我楚军的军士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够做到,而且做的比他们还要好。”项少羽不服,争辩道。
“国家还没有孱弱到需要你这样的小儿上阵的地步。你现在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参军入伍,而是回家读书。”
“哼!祖父偏见。秦国的十四公子嬴子弋也是个小儿,为什么他能够率军出战?甚至在五车城外大败胡军。他能够做到的事情,我项少羽也能够做到。”
项少羽别过头,颇有些小孩子气的说道。
“你学谁不好,居然学嬴子弋那个贼子!”
项燕的语气中,对于嬴子弋的怨念还是很重。听闻自家的孙子拿他的事迹自比,更加是怒不可遏。
“项将军,城外有人要见你,他自称是昌平君。”
就在这对爷孙争执期间,城外的巡骑校尉前来禀报道,并递上了昌平君的信物。
项燕看着自己手中的信物,没有心情再与项少羽争辩,整整了衣甲,对着手下吩咐道:“快,快与我城外相迎。”
项燕匆匆的带着自己手下的将领,原本挤满了人手的空地上,只剩下项少羽一人,
项少羽撇了撇嘴,赌气道:“哼!这个昌平君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让祖父这么重视?”
不过项少羽终究是小儿心态,项燕没有来得及处置他便匆匆的离去了,也就意味着他能够继续待在军营之中了。心中被祖父冷落的感觉霎时间便被喜悦所取代,项少羽一蹦一跳的走到了自己的战马前,拿起了刷子给自己的那匹体型高大的战马刷起了毛来。
城外。
白发苍苍的昌平君负手而立,身旁却不见田光等护卫。
项燕与众将赶到城外,行礼道:“末将项燕参见公子!”
“参见公子。”项燕身后,一众将领俱都跪拜道。
昌平君乃是秦国的封号,项燕身为楚将,自然不能在楚城外称呼昌平君的封号。
“不必如此。”项燕拜到一半,便被昌平君扶了起来。
“你们都起来吧!”
项燕与昌平君并立进城,将其迎回了自己的府中。
昌平君本是要坐于客位,项燕却是不让。推脱不过,昌平君却是客居主位。
两人落座,项燕问道:“公子,不知你此来,可是南阳有变?”
“南阳局势大变,老夫多年心血,却是毁于一旦,有愧楚国黎民啊!”
昌平君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满是愁苦。项燕身为败军之将,对于昌平君此时的心情也能够了解一二。
“公子不必忧虑,我楚国地大物博,就是摆开阵势正面相抗,也不见得会败给秦国。”
项燕安慰的话语让昌平君心中好受了一些。
“没错,以我楚国的国势,倾全国之力,奋力而为。即使是秦国也不见得能够占到便宜。只是老夫仍有一丝担忧?”
“不知道昌平君在担忧什么?”项燕问道。
“嬴子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