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混熟···然后还是忍不住好奇离得近了些。
·····
远征回来的话,万工轿是要亲自来接送的,离开了本丸两天的大家还是要好好安抚一下的。不然脸色发黄或者发红都不是什么好事。天色已经快要到晚上了,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在听到大家回来的消息时,连忙穿了鞋子就跑出来迎接。
“辛苦了,要先去休息一下吗?我去让歌仙和烛台切准备些吃食?”万工轿温柔的说道。庭院里的微风吹过,小狐丸在最后看着自己的阿鲁基在那里同大家一起说话的样子,只是隔了一个红纱,看不清表情的真切
心头一动,又想起初见的时候,自己掀开她的红纱,看见她的表情呆滞,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是在惊讶于自己一样。她的唇上颜色,在白净的脸上显得愈发的红艳欲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惊呼。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一样。
不知道比她这个红纱还要红上几分。
因为新娘的愿力而形成的器灵,似乎是这样的说法。那大概会是最美的新娘吧。脸上的飞下就像是万叶樱上的樱花一样透出来。好···想去亲近她啊。这是他的主人,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但是她恐惧与异性的接触,这倒是叫人难办了。
“小狐丸殿?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突如其来的问句叫小狐丸从自己的回忆中唤了出来,他慢悠悠的回应了一句,低头见到了自己的主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隔着一层红纱,却也能感受到她现在身上的焦灼和担心。
想要···看见她更多的表情啊···高兴也好,悲伤也好,快乐也好。隔着东西始终是隔了一层,看不真切。
现在···还不行,她会被吓到的。不能哭啊,舍不得。
小狐丸阻止了自己想要掀开这层红纱的手,露出了笑容“没事的···阿鲁基。到是我要向阿鲁基道歉啊,上次是小狐无礼了。”
这话让万工轿想起了自己那天的情况,现在想来,却也没什么害怕的,只不过是一层红纱罢了。是她自己故步自封,不愿意出来。是···真的害怕吗?还是仅仅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碍而已,她不敢突破,也不愿意突破。
说好同大家搞好关系,努力的弥补自己的不足,战胜自己心底的困难,但事实上却并没有,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叫人去远征了许久,说起来,还是自己的错吧。
万工轿脸上突然飞上一团红晕,心底突然冒出了一种被人掀开盖头的忐忑。
“没事的,不是小狐丸殿的错。”她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缘故,吓到小狐丸殿了,对不起。”
“小狐丸殿的房间同今剑是一起的呢,我想着你们都是同刀派的人,应该也是很要好的兄弟吧,所以就自作主张叫你们一起住了···你不会介意吧。”万工轿歪着头,即使是这样,小狐丸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小心翼翼和试探。
他笑了一下“好的,这样也容易在一起啊。”
“可以抱抱么?”小狐丸突然说道“我刚才看见今剑兄长和阿鲁基抱抱了呢。我也可以吗?”
等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万工轿注意力居然不是抱抱上,而是在那句兄长上“今剑是···兄长?”她捂住唇惊呼了一声,看看小狐丸,又看了看今剑的五短身材还踩着高木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偏偏小狐丸也并不在意这些,只是绅士的笑道“是啊···今剑是三条家的兄长了呢,即使是石切丸,按照时间的话,都算得上是弟弟了呢。”
·····所以你才是那个小孩子么?万工轿头上突然理出了一堆黑线。
“没有拒绝的话···”小狐丸呢喃道“就当阿鲁基是答应了吧。”他低身将万工轿纳入怀里,就像是在抱着一团珍宝,小心翼翼的不使自己的甲胄伤到了对方,又微微的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热度。
真是温暖的感觉啊···小狐丸眯着眼,有种被安抚了的错觉。
只可惜···
怀抱只能是一瞬间的事情,在万工轿还惊讶着被抱住的感觉的时候,小狐丸已经是松了手。状似无所谓的对大家笑了一下,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溜烟的跑了。
·····堪称秒怂。
万工轿则是愣愣的,感受着手上还留有的对方的余温。突然觉得,似乎是接触也不是很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就比如是现在,这样的感觉···也不错?
恍惚回忆起方才在看见他的护颈下的露出的胸膛,白皙的肤色被黑色的护颈一衬,愈发的白皙,即使是知道衣料下的肌肉其实是非常发达的,也并没有了那种害怕。反而是因为温暖,所以先要愈发的接近。
······
我特么的脑子在想些什么啊!万工轿摇了摇头,咬住唇。眼神中透出一种死鱼眼。这让在场的人反应过来,纷纷表示同仇敌忾。
小狐丸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阿鲁基,是何居心啊!果断还是远征!远征一个月别回来了(╯‵□′)╯︵┻━┻我们都没抱上。
“需要我送这个家伙明日再去远征吗?”清光气的连自己的指甲上的指甲被挂花了也不管了,满脸都写着我要弄死这个家伙的想法,又担心自家主人又被吓到了,连忙担忧的看着万工轿。
万工轿伸出手,摊开看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变化啊?她突然笑了“不用了,他刚回来。”
“······”这个是在场更加心疼的付丧神们。
“明天就让他去做马当番吧,一个月的马当番都交给他了。狐狸···也会养马的吧。”万工轿突然有种什么被冲破的感觉,笑起来,眼角闪着狡黠,“我先回天守阁休息了,大家也早些歇息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