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而是顺水推舟的说道:
“哦,要这么说,那还真是老夫欠考虑了。这第二项罪名……确实不太合适!”
见陶荀这么快就上道了,姜农在暗中偷偷给对方竖了个大拇指。但表面上依旧严肃异常,又扭过头跟南宫赤说道:
“因此在老夫看来,山河就只有隐瞒身份一项罪责。而且这条罪责,真说起来也不能全怪这孩子。大伙想想看,当初咱们寒宫主可是冲着那小子的性命去的,他若想混入南宫门,除了隐瞒身份也再无它法了啊?所以此罪虽然成立,但也情有可原。”
见众长老是纷纷点头,为了给山河开罪,姜农又趁热打铁的道:
“再说了,这孩子虽然天赋不高,但这些年可没少给咱们南宫门立功!毫不夸张的说,若不是有三可的帮助,帝神殷怕是到今天也无缘面市。还有啊,今日的劫难不也是山河帮咱们度过的么?所以,就冲这些功劳,还抵不过一个隐瞒身份的罪名吗?”
“没错!这六年里,山河也没少在我们济世院帮忙!掌门,这孩子值得一留啊!”
“对、对!萧老太说得对,我们猎兽庄也离不开这孩子。若没了他,我们现在连个妖兽都找不到了……”
“我听说,在世俗弟子中山河可是威望极高,他若被撵走了,怕是对世俗弟子的发展不利啊!”
“更重要的是,今天在面对海印时,他若真想自保,根本没必要暴露身份。但他最后宁可暴露自己,也不愿南宫门受到损失。就冲这片忠心,袁某也恳请掌门将山河留在派中吧!”
见众长老一一出言求情,南宫赤虽心中有气,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也知道他已经很难给山河定重罪了!
若真如之前陶荀所说给他逐出山门,就算山河没意见,光这帮老家伙,怕是也得跟他闹个没完。
所以,几经思索之后,南宫赤终于松口了:
“唉!那行吧,既然大家都为他求情,那我就不将他逐出门派了。但是隐瞒身份一事,无论如何都得处罚!陶长老,你看如何定罪合适啊?”
此话一出,包括山河在内的众人才纷纷松了口气。
只要别被师傅扫地出门,其他的惩罚在山河看来那都不是个事,脸上也第一次显出笑容。
随后,就见山河当场给师傅磕了三个头。之后,又扭身为替他求过情的长老叩了首。
一圈下来,脑门都给磕红了,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心里还倍儿开心。
只要能让他留在派中,哪怕再磕千百个头他也愿意。
然而,就在大伙都认为此事已经圆满解决时,就听山河的背后突然传出了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
“等一下!还有一桩重罪大伙都不记得了么?既然此子是山峰的徒弟,那镯镂剑必然在他手中。难道这么重要的事,你们都不打算追究了吗?”
扭头一看,说话之人是一袭白衣,手持水墨折扇,眼中还不时泛着凶狠之光。此人正是那冬宫宫主,山河的死敌——寒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