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师傅,今天、今天都是……误会。没、没什么大事……我们没干什么……真的。”
“没干什么?老夫的院子能成这样?哼!你若是不说,我便罚你闭门一个月,不许离开松柏溪涧,你自己想清楚吧!”
被师傅这么一唬,段景冲立马害怕了。
不许离开房间,听起来好像和面壁思过没什么区别,但除了禁足之外,对于南宫弟子来说还有更深的几层含义。
首先,不能出门就意味着不能参加门派的工作。一个月无法赚取贡献度,这个损失不管是谁都会心痛。
其次,玄修密室这个最重要的修行途径也等于被剥夺了,无论是竞拍密室还是每月的福利,禁足期间纷纷想都别想,那损失更是惨重。
如果在这期间,恰好有一些适合自己外出的任务,一旦被禁足,就只能忍痛割爱让给他人。且不谈任务奖励有多丰厚,光是错过一次去世俗界享用美食的机会,段景冲想想也觉得可惜。
因此,考虑到这些可怕的后果,段景冲先歉意的望了望大师兄和师姐。
纠结了大半分钟后,最终还是将今天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段景冲讲起事来,还真有几分秀才的味道。
不仅将每人的话语都学了个七七八八,就连叶、山二人的牵手的细节都没放过。足足说了十多分钟,才大体讲完。
期间,袁松溪一直是面无表情的聆听着。
待景冲讲完所有的经过,才见他皱起眉头长叹一声,口中悠悠的说道: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师傅,今天都是弟子的错,还望师傅……”
跟之前一样,说完经过的段景冲一上来便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可才说一半,就被袁松溪打断了:
“谁对谁错,为师自有见解,你无需多言!”说完此话,就见袁松溪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捋着胡须,起身在院里踱了起来。
几经思量终于有了决定,抬眼望向袁昊天道:
“昊天,今日之事你过错最深。无论你自大的言语还是莽撞的举动,都是错之又错!为师若再这么放任下去,你终有一日会酿成大祸!唉,德高方可望重,你虽然修为不俗,但心境跟支云比起来真是相差太远!”一脸痛惜的摇了摇头后,袁松溪方道出了他的惩罚决定:
“为师决定罚你闭门两个月不得外出,认真思考你今日的言行举止是否得当。另外,取消你三个月的密室资格,出关后再去武斗厅无偿工作一个月,为更多的蒙阶师弟指点武艺。还有你给我听清楚了,今后你若仍不思悔改,老夫便直接将你交由戒律房处理!到了那,可不是关几天禁闭就能轻饶你的!”
说了一连串触目惊心的惩罚后,袁松溪稍作停顿,随后又望向了叶芯然和段景冲:
“芯然,景冲,你二人设宴本是好心,但事发时劝阻昊天不力,也有责任!尤其是芯然,你不冷静的举止也促使昊天失去了理智……下次一定要学会自控!不过念你是初犯,为师不会重罚,就罚你二人在一日之内将松柏溪涧恢复原样,不可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