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赤听过‘河’字与‘三可’的关系后,却冷不丁的皱了一下眉头。
他心中隐约想起,不久前寒轶曾告诉过他,山峰有一个逃窜在外的徒弟,名字就叫“山河”。
而三可上山的时间,跟山河失踪的时间很相似,再加上三可的来历本就疑点重重,所以当南宫赤听说‘三、可’合起来便是‘河’后,立刻陷入了沉思。
脑中不停的思考着,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还是说只是自己想多了,此事纯属巧合?
而坐在另一侧的支云,听过师妹的言语后,心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带着几许愧疚道:
“师妹,我、我不仅没有帮忙,还反对你们开店,你怎么还把我的名字放上去呢?”
讲心里话,当初南宫晴并不是非要把大师兄的名字放进来的。
只不过是在起名字的过程中,她感觉她和山河两个人的名字怎么凑都不太好听,但多加一个“云”字,意境就大为不同了,所以才把大师兄也拉了进来。
但当着大师兄的面,南宫晴肯定不会这般说道,便随机应变的道:
“嘻嘻,虽然大师兄不支持我们开店,但你始终都是我们的家人嘛!起名字的时候,当然要把你加进来啦!”
南宫晴的这段话语,宛如一道温热的清泉,顺着血液与脉络缓缓流入了支云的内心。当场就给他感动的一塌糊涂,几近哽咽。半天过去,一句话也没能道出。
与此同时,在店铺的大门附近出现了几道人影,看样子是有人来吃饭了。
见状,身为服务员的南宫晴只得快速离去,招呼起客人。
桌上只留下了袁松溪、南宫赤与支云三人。
待女儿离去,没过多久南宫赤便从思绪中走出。
虽然心有怀疑,但他仔细想了想后,还是感觉山河就算胆子再大,应该也不敢自投罗网跑进南宫门来。
所以此事多半只是个巧合而已,疑心也很快飞散而去。
“云儿,我看你几次都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为师说啊?”为自己又斟满一杯酒水后,南宫赤忽然冲着一旁的支云问道。
听师傅主动问起自己,坐在一旁的支云立马深吸了口气。犹豫了半天,终于点头答道:
“回师傅的话,弟子、弟子确实有一事相求。我想……帮师妹和师弟他们一起经营此店。”
听过此话,南宫赤并未显出任何的意外之色,反倒和袁松溪相视一笑,不答反问道:
“噢?为何啊?”
“弟子之前也认为开店一事无足轻重,与争夺赛相比相差甚远。但现在……看过师妹与师弟齐心努力的结果,听过师妹关于店名的讲述,弟子忽然有些惭愧。作为三徒中的一员,我想……我此刻也应该和他们站在一起的!”
本以为会被师傅责骂,结果没隔多久,支云就看到南宫赤忽然笑呵呵的跟自己说道:
“呵呵,不错!为师很欣慰你能有这般想法。去吧,此事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