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尽兴才肯走的,所以我不想等她了。”
乌贼禅师对李婉约说:“那你也要像你母亲那样吃得小心翼翼才好啊。那样多有风韵。狼吞虎咽是不好滴。”
李婉约没好气地对乌贼禅师说:“你觉得那样很爽,那你就去陪她吃吧,最好一吃就吃一整天。”
乌贼禅师说:“那我去找师妹吧。啊你跟你的师妹在这里聊一会吧。”说完就走出去了。
李婉约不想跟梁兴聊天,想跑回房间休息。突然,她又跑回来问梁兴:“师伯住的是那个房间?”
梁兴说:“你不是嫌跟我聊天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吗?”
李婉约说:“现在不嫌了,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吧。”
梁兴慢条斯理地说:“本来我是想住东边的那间房子的,但是师傅说也许东边的房子是他师妹住的,他要住在那边,在灵魂上也要跟师妹朝夕相处。所以最后我就住在了西边的那间房子。”
没想到李婉约很生气地说:“你们搞错啦。其实东边的那间房子才是我的。哼,让那老男人住我的房间,感觉我房子的灵魂都受到了污浊。现在我要改换房间里,从此我住在西边。”
梁兴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庆幸自己没有住到李婉约的房间去,否则她房间的灵魂都不会放过他的。
过了一会儿,乌贼禅师和他的师妹红尘师太一起回来了,看他们的表情似乎两人的关系正在进一步好转。
梁兴看见他们走了进来,便站起了身。乌贼禅师让他向他的师姑红尘师太行跪拜礼。
一向尊师重道的梁兴马上就倒身下拜,却又被红尘师太制止了,她说她不喜欢这一套仪式,会把她弄折寿的,然后叫梁兴还是拜回他的师父好一点。
梁兴连师姑的话也是很听的,立马又想跪拜乌贼禅师。可是历史又重演了,乌贼禅师也对梁兴说不必多礼了,他也不喜欢这一套礼仪,理由也一模一样,也认为他会折寿。
红尘师太本来没什么脾气的表情现在很有脾气了,她对乌贼禅师说:“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都不愿意别人跪你,你怎么还让别人跪我。”
乌贼禅师笑嘻嘻地说:“你的欲就是我的欲啊。你欲了我就会跟着欲的。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红尘大师对乌贼禅师说:“咱们还是聊正题吧。你的私生子跟我的私生女什么时候比武?”
乌贼禅师说:“随你便啦,你想什么时候都行。越晚越好,我就可以在这里多住一阵子。”
红尘大师说:“你不能住在我这里。当年你就是这样令我犯错误的。那是我一生的耻辱啊。你喝完这杯茶就下山吧。”
乌贼禅师说:“我们当年是何等的快活啊。现在我们破镜重圆不是挺好的吗。我住在这里跟你彼此有个照应,还能分享你的寂寞,难道不比神仙更逍遥吗?”
红尘师太说:“我已经看破红尘了,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心软让你住在这里的。你再不下山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乌贼禅师自然不敢厚着脸皮惹她生气,悻悻然地与梁兴走下山。刚走出门口又折回来,笑眯眯地看着红尘师太,致使红尘师太以为他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不禁勃然大怒,指责他是一个不懂得尊重别人的小人,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了,如果在路上偶然碰见也要自挖双眼。
乌贼禅师连忙向红尘师太陪着小心说:“哎呀,师妹,你别那么冲动嘛,我哪里是不听你的话呢。我等一下马上就走,不用你赶,也不用你自挖双眼变得有眼无珠。我现在回头只是想问你,比武的日期到底是哪天啊?”
红尘师太没好气地对他说:“你有话要早点说咯,真是慢性子见急性子,喝不到一块儿去。那就后天吧。到时你们再上山,如果敢不按时上山,提早或延迟都会取消。”
乌贼禅师自然诺诺连声,和梁兴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