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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兴和周丽君所受的伤都没什么大碍,吐了几口血自己运功调息一下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唐肃宗是一个很机灵的人,趁梁兴和鱼朝恩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他悄悄地从一旁的小路逃走了。对他来说保住小命要紧,至于他们谁胜谁败也就懒得看了。
梁兴很关切地搂住周丽君,很欣慰地说:“危险总算过去了,我们找间酒馆好好庆祝一番吧。”
结果周丽君没有理会梁兴,而是径自跑到鱼朝恩的尸体上痛哭。毕竟鱼朝恩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鱼朝恩最后还是想杀了她,但她宁愿干爹负她也不愿意她负干爹。
梁兴劝周丽君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哪知周丽君没有顺变却很善变,前一刻还依偎在梁兴的怀里互相温存,这一刻就疯似的责怪梁兴为何要下毒手害死她的干爹?
梁兴对她说:“那老太监已经威胁到你的安全了,所以我不得出绝招,以保护你的安全。”
周丽君还是一个劲地哭喊着,说梁兴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将她干爹弄死的。
梁兴知道她失去亲人内心很痛苦,也不跟她争辩,她要是相骂就让她骂好了。她哭了半天之后就用剑来挖了一个坟墓,将生前野心勃勃的鱼朝恩入土为安。
梁兴给鱼朝恩的坟墓立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幽冥大帝鱼朝恩之墓”。周丽君问他为何要这么写?
梁兴说:“他不是一直幻想着要当皇帝吗,生前不能如愿,死后就给他追封一个吧。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当上雄才大略的大帝。”
周丽君又觉得是梁兴把她的干爹送到另一个世界的,不由得又责骂梁兴,弄得梁兴坐立不安。最后周丽君让梁兴暂且离开灵武吧,她需要静一静。
梁兴不是很放心地跟周丽君说:“要不我明天再过来找你?”
周丽君说:“不必了。我想在这里守孝三个月。这段时间我不想见到任何人。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梁兴不想勉强她,只好先离开了。他心里还牵挂着江采萍,还是先漂泊一阵子找找看再说吧。
话说镇守长安城的安庆绪每天都被郭子仪的攻城弄得焦头烂额,另一边又要给李婉约送吃的,以及照料她的生活起居,结果弄得两头不能兼顾,李婉约的饮食经常不能照常进行,于是乎常常抱怨安庆绪。
不堪如此劳苦的安庆绪,索性在四十天的时候就给李婉约吃了解药,好让她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恢复了体力和功力的李婉约就像是获得了重生一样,对逛街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整天都要拉着安庆绪四处乱逛,弄得安庆绪每次逛完街都比耕田的老牛还要累。
李婉约很不满意地问安庆绪是不是很讨厌陪她逛街,怎么走几步就累,难道是肾太虚?
安庆绪当然是说很喜欢陪她逛街,只不过是公务繁忙导致他精力不济。
李婉约又问安庆绪就不能放下公务不管吗?
安庆绪说:“不管不行啊,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稍不留神就会丢命的。”
李婉约又问安庆绪:“你就不能投降唐军吗,何苦非要做叛军?”
安庆绪说:“你以为我喜欢做叛军啊。我父皇走了这条路我唯有跟着走。”
李婉约对安庆绪说:“你就不能不做安禄山的儿子,做一个平民不好吗?”
安庆绪说:“如果出身可以选择的话,那我宁愿去做李世民了。”
李婉约生气地说:“那你就去做你的李世民吧。我想回我娘那里了,这么久没见,她肯定会很着急的。”
安庆绪虽然斥候她觉得很累,但依然舍不得她走,就问她能不能不走?
李婉约说:“不能。吃过中午饭我就先回去了。等我见到我娘,你要是还没死的话我再来找你吧。”
安庆绪知道多说也无益,李婉约就不是一个喜欢听命于别人的人。
安庆绪想要为她饯行,两人走在街上想找一间好一点的酒家。谁知走在半路安庆绪突然尿急,便让李婉约先等一等,他径直找了个僻静的所在方便方便。
这里四周无人,只有几棵树。但安庆绪的小便不是他自己拉的,而是被吓出来的,因为他看到了一个非常厉害非常可怕还非常想要他性命的人,这个人就是李婉约的亲娘,武功盖世的红尘师太。
已经被吓尿了的安庆绪假装镇定地问红尘师太有没有吃过中午饭?
红尘师太先不回答他,等他把尿全拉在裤裆里才说话,很严厉地质问他为何要烧掉她的房子?
安庆绪战战兢兢地说:“我想煮点粥给你们吃,谁知用火不当,引了火灾,我真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老天爷可以作证。”
红尘师太说:“你可真会狡辩。我毕生的积蓄啊,全被你的一场大火给毁灭了。反正我是不会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既然老天爷帮你,那你就去见老天爷吧。”说完一掌拍向安庆绪的胸口。
面对红尘师太强劲的掌风,安庆绪不敢硬接,连忙躲开。可惜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红尘师太连续几掌拍过去,安庆绪就被打倒在地上,浑身疼得要命。
打不过就只能求饶了,安庆绪求红尘师太放过他,至于红尘师太有多大的损失他都一力承当,而且加倍赔偿。
红尘师太说:“你这样说倒还动听,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信口雌黄,你那什么来保证啊?”
安庆绪说:“我这条裤子很贵啊,要不你就先拿回去做抵押?”
红尘师太大怒,一只脚踩着他的胸脯说:“你果然没有什么诚意,居然拿一条濑尿的裤子送给我,你当我的脑袋笨到外婆家了么。”
安庆绪被红尘师太踩得生疼,连忙叫红尘师太脚下留情,他还有更贵重的东西送给她。
红尘师太叫他赶紧拿出来,否则她耐性没有了他的生命就到头了。
安庆绪对她说:“您得把你高贵的脚挪开才行啊,我的东西放在胸怀里,刚好被你踩着了。”
红尘师太收回了脚,看着他掏了一会儿也没有掏出来,立即神经过敏地以为他耍花样,又把脚重重地踩在他的胸口上,致使他疼得嗷嗷直叫,并且很痛苦地请求她把脚挪一挪。
红尘师太喝斥他说:“你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掏那么久都掏不出东西来,老娘法眼一睁,就知道你耍花样。敢在老娘面前耍花样你是嫌死得太舒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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