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之妇,古人讲究从一而终又怎会爱上梁兴呢。因此,梁兴感到无比失落。
****姑娘不是特地出来给曾大牛强暴的,这纯属意外。因为****家境贫寒,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能维持一日三餐就不错了,哪能像城里人那样饭前骨头汤饭后水果的。但她的婆婆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想多吃几个水果滋润滋润。富有孝心的****姑娘没有钱买就瞒着他们一个人偷偷地跑上山来摘野果,哪知野果没摘到却遇上了色狼,要不是梁兴及时赶到受到羞辱的****姑娘最后也是会一死了之的。
梁兴当然会这样来安慰她,劝她就算了惨遭强暴也没必要寻死觅活的。因为上天生了你就是要你活下去,否则怎么对得起生活。****姑娘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不懂得怎么去接话,但心中的悲伤已经减少了许多。
梁兴与****姑娘聊天聊得不怎么顺畅,因为曾大牛杀猪似的在旁边嗷嗷大叫,惹得他们烦燥不已。曾大牛由于在村里经常坑蒙拐骗惹得神人共愤就被驱逐出村。梁兴从曾大牛的包袱中找到一小包****,不用猜都能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蒙汗药。于是乎,梁兴以其人之道还制其身,一整包药就灌给了曾大牛。很快他就不叫了,渐渐地昏睡过去,即使现在再把他的命根子割掉他也不会疼痛的了。当然,梁兴还是很有些人道主义精神的,没有那么残忍。
但是,****姑娘就不一样了。古代妇女把名节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且在他们村里强奸犯是要被浸猪笼的,所以她主张把曾大牛杀掉。
梁兴说:“他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要是非得处死他才解恨那你就自己动手弄死他吧。反正我是下不了杀手的。”
****姑娘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没有杀生。虽然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曾大牛但她从小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更不用说杀人了,此事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梁兴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替曾大牛的下体顺便抱扎了一下使之不出血就算了,让他也这样裸躺着,算是自食其果吧。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他包袱里的两千五百文钱也全部被梁兴收编。
****姑娘问梁兴何去何从?其实梁兴也不知道他该何去何从。既然美女无法跟随英雄了,那就只好英雄跟随美女了。****姑娘见他要跟着自己回家不由得顾虑重重。带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家这算什么事啊。丈夫会同意么,万一影响夫妻感情怎么办,万一中的又一个万一是,梁兴是坏人怎么办?
梁兴对她说:“我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去,请你收留我吧。我绝对不是坏人,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你说对吧。我要是到处东走西走没有地方落脚的话,就算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你也不忍心看你的救命恩人丧命吧。”
****姑娘觉得有道理,遂提着菜篮子带他回家。
梁兴跟着****走了一个多时辰的山路,傍晚时分就看见前面有小村庄,零零星星的几户人家,炊烟袅袅的一片安详宁静的氛围。古人的房子果然跟现代化钢筋水泥式的房子大相径庭。这里的房子是使用水田里的泥和草做成方形,用这个磊起来做墙。用木头做梁,用草或瓦做屋顶。
梁兴心情愉悦,他一直都认为农村人是比较热情好客的,有诗为证,“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他想象着****的家人对他这个外乡人肯定会准备丰盛的酒菜和殷勤的款待。推开一扇木门后就来到了****的家,她的丈夫和婆婆正在屋子中央吃晚饭,果然吃的全是饭,没有菜。
****低头站着,神情悲伤,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梁兴则满脸笑容。下一刻生的事情就令他笑不出来。****的丈夫叫汪伦,三十左右的年纪,脸庞黑不溜秋的,但又带着一丝秀气。现在他满脸怒气地问****:“你这死女人死到哪里去了,怎么全身都弄得破破烂烂的。这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又是谁?”
梁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身打扮的确很失态,为避免误会更深连忙对汪伦解释道:“我叫梁兴,在山上遇到坏人就成了这个样子。后来又遇见你老婆****姑娘就送她回家了。整件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你就问你老婆吧。”
汪伦一听就知道梁兴不是本地人,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娘子而不是这个外乡人,所以继续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说话总是支支吾吾的,让听者觉得云里雾里就是不明所以,弄得汪伦几乎歇斯底里。这也不能怪她,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哪好大说特说的,别说是古代妇女了,就是现代的开放妇女对这种事也是羞于启齿。
老眼昏花的汪伦他娘走过来问****是不是在山上碰见了老虎被挠成这样?不过总算大吉大利,人活着回来就好。汪伦说她老懵懂,不懂就别出声。她悻悻然地走回去吃饭,嘴里嘟囔道:“我都这么老了也不让我省省心。你以为我爱管啊。”
梁兴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就把之前生的事特别是****的悲惨添油加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汪伦。他以为汪伦会更加怜惜被描述得更加可怜的****的,然后紧紧抱着****泪流满面地说出爱她一万年之类的情话。万万没想到汪伦不知抽什么风非但不爱护****还用力扇了她一记耳光,导致她摔倒在地,嘤嘤哭泣。梁兴挡在他面前痛心疾地问他这是在干什么?
汪伦气呼呼地说:“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要来何用。见到坏蛋增大牛就应该跑,跑不了就跳崖自尽。连这都做不到怎么配做人妻。”
汪伦他娘也眯着眼睛傻乎乎地附和道:“对啊,女人的脸皮比性命重要多了,你怎么可以败坏我的门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