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中医院,扁鹊大会堂内,华夏名医荟萃。
坐在上首席位的是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在大会堂内的名医,平均年龄在六十以上,而他是最长者,今年已经是九十二岁高龄,精力虚衰,神气全无。
任你医术通天,始终还是抵不过衰老这种世上最恐怖的“疾病”。
自古以来,美人,名将,都不许现白头,其实名医又何尝不是如此?
在座名医,哪一个不是期盼着自己可以再年轻个二三十岁,为今日局面,做出自己的一份贡献,而不是作壁上观,目睹韩医肆虐,连败中医,却无可奈何。
场内弥漫着一股阴沉悲郁的氛围,刘文章开口说话,打破了沉寂。
“大家有什么想说的话,直说就是。”
一个江苏省的名医犹豫的开口,说了几分钟的话,大意是为江苏省中医的失败进行了检讨。
有他作为引子,接下来已经被韩医打败的诸省的名医,也纷纷进行了检讨和反思。
说了半个小时后,刘文章举起手,打断了一个名医的检讨:“我人老了,时间宝贵,今天抽空来开这个会议,是要集思广益,商量如何对付韩医,解决中医目前面临的困局,而不是开检讨大会!”
一番话,说得刚刚发言检讨的名医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惭愧的低下了头。
山东省的名医道:“京都既然败了,我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广东省的各位名医了。”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将目光对准了广东省来的诸多名医,骆华凤也作为了广东省的针灸名医来参加会议,不过坐在边上角落,并不显眼,跟广东省的其他名医相比,她的分量还是太轻,毕竟内科才是中医的主流,针灸只是旁支,不受重视是很正常的。
广东省的名医代表认真的道:“我们会竭尽全力,各位请放心。”
京都方代表之一,施古墨幽幽叹一口气:“我只想问一句,广东省年轻一代的中医,实力与京都的相比如何?”
“嗯,实力在伯仲之间。”
“广东的中医,在温病学的水准,强于京都,其他的,就……”
“真要认真计较,其实广东还是比京都稍微逊色。”
众人讨论到这里,明白了施古墨言下之意,既然广东比京都逊色,京都已败,广东即使竭尽全力,也不能带来多大的改善。
观一叶而知秋,京都既败,广东也别想能胜过韩医!
施古墨又道:“即使广东省胜了韩医,也是无济于事,韩医已胜了大半个华夏的中医,再加上媒体的渲染与夸大,韩医强于中医,这个印象已在外界人的心中根深蒂固,甚至连一些中医同道都开始产生了动摇!”
他说的急了,一时缓不过气,重重咳了几声,用手帕一捂,白色手帕上顿时血迹斑斑。
众人大惊:“施老,您!”
施古墨摆摆手,淡淡的道:“生老病死,到了我这个年纪,早就看开了,可我真不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见到韩医取代中医的一天。”
他的语调不胜悲凉,在座的人都是感同身受,心情沉重,刘文章闭着双眼,没有说话。
突然间,场中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声音:“各位,我有一个对策,不但可以打败韩医,还能利用这场胜利,重振外界人对中医的信心!”
骆华凤站了起来,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一介女流,却是顾盼自雄,不让须眉。
广东省的名医见她贸然开口,急忙道:“华凤,快点坐下,不要乱说话!”
骆华凤固执的站着,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那名医也动了真火:“你……快坐下!”
刘文章张开了双眼,说道:“慢着。我都说了,今天大家有话直说,不用顾虑,请问说话的医生是哪位?”
“是华夏针灸协会的会长骆华凤。”
刘文章心里一动,露出笑容:“我也认识一个年轻的针灸医生呢,针灸蕴含的智慧,不比内科的少,骆会长也像是个有大智慧的人,请你把你的对策说给我们听听。”
若是换了往常时候,骆华凤就只有陪坐末席的份,根本没资格开口说话,只是今天情况特殊,也没人能提出有用的建议,骆华凤才能抓住这个机会开口。
骆华凤平复激动的情绪,她知道这里接下来这番话的重要性,不止会改变某些人的命运,还会扭转中医长久以来的劣势。
“其实韩医赢中医,并不是我们技不如人,而是计不如人,韩医能胜过中医那么多场,还是无可争议的大胜,原因就在于韩医用了超过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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