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男子见徐清竟然试图以几张灵符阻挡自己,不禁微微摇头,若不是需要活捉徐清,他哪里需要如此麻烦,以他的实力,即使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近,但斩杀徐清不过是挥挥手的事情而已。
法宝一出,无所不破。
对于徐清的几张灵符,他根本就不屑于躲避,毫无灵压可言的灵符又能有多大的威力?他甚至连护体灵光都懒得施展,周身强盛的气势豁然奔腾而出,欲将几张灵符直接迫开。
可是当他刚刚靠近几张灵符时,原本毫无灵压可言的灵符忽然间爆出强横的气势,恐怖的威势如同天威降临一般,众生须为之而颤抖。而这不过是灵符彻底激的引子而已,灵符的真正威力甚至尚未展现在世间,但仅仅如此,绿衣男子依旧难掩心中恐惧。
看似平凡的几张灵符,看不出丝毫威势,但一旦触,必然有毁天灭地之威。他们就如同杀手一般,不出手时平凡无奇,但一旦出手,则必是惊世杀招。
面对灵符的恐怖威势,身处其中的绿衣男子心中慌乱不已,惨绿色的护体灵光在第一时间自他的体内浮现出,将他护持在内。以如此简单的手段防御,唯死而已,绿衣男子自然不可能这般自大,在他的身前一面流转着赤色灵光的盾牌凭空出现,为他抵挡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赤色盾牌出现在他的身前之际,绿衣的男子的身体便急向后退去,其比之徐清更是快上几倍不止。
“希望那些灵符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否则我命休矣。”在飞行之际,绿衣男子早就将追击徐清的念头给抛到九霄云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以最快的度后退。
绿衣男子才刚刚飞出不远,灵符的威力便已经彻底释放出来,如一望无际的海洋骤然沸腾,似高耸入云的火山忽然喷。恐怖的灵力波动向着四野八荒辐散而去。在灵力暴动的中央处,无数火焰与雷霆孕育而出,然后随着那恐怖的灵力波动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那恐怖的灵力波动在触及绿衣男子的赤色盾牌时,赤色盾牌裂纹顿生。似乎随时都会化成粉碎。而这仅仅只是灵符激后的灵力波动而已,绿衣男子心中更加恐惧,体内的精血瞬间燃烧起来,化为不竭的动力,让他度再度暴增。
“这般恐怖的灵符。即使是一张,恐怕也足以让我身死道消,可是他竟然直接扔出四张,四张灵符威力叠加起来又哪里是我所能承受的,简直是败家啊,就算奢侈也不能这样啊。”绿衣男子在此危急时刻,竟然还有空闲埋怨徐清的奢侈行为,只是下一刻,他便再也无法埋怨了,因为他已经被无数的雷电和漫天的火焰淹没。
“罢了罢了。这样未尝不是最好的解脱,与人为奴的日子我实在是受够了。”在被无尽雷光和漫天火焰淹没的前一刻,绿衣男子带着最后的念头坦然面向死亡。
绿衣男子根本就不知道,徐清此刻心中简直是悔恨万分,若是知晓灵符有如此之威,他哪里舍得将四张灵符如此轻易地浪费掉?灵符在手,即使是与金丹期强者短暂争锋,他亦不惧。
他的先祖虽然为他留有传送玉符和防御玉符,但那些手段实在太过被动,在徐清看来。最好的防御莫过于进攻。与其以绝对的手段防御他人的袭击,不如直接以强力将其从世间抹杀。
当华衣公子向着绿衣男子离去追击而去时,因为度过慢而远远落在后方,但他却也因此看见了无比可怖的一幕。前方的虚空中早已完全被雷电火海淹没。入目尽是赤色,耳中皆是雷鸣,强横的灵力波动如水之涟漪一般,在虚空之中传播,浩荡九天十地。
短暂的错愕后,他便急欲后退。可惜此时后退已然来不及,最后还是很不幸地被灵力波动的余威击晕。若不是他距离灵力暴动的中心实在太过遥远,恐怕他早已经直接化成飞灰。
当徐清进入碧色玉塔中后,灵符的威力开始逐渐展露。因为时间太过紧急,徐清甚至来不及将碧色玉塔平稳地放置好,只能任它自由下落。
但当徐清进入碧色玉塔中后,方才现碧色玉塔在下落时竟然异常地平稳,丝毫感觉不出震动或是摇晃。这让徐清好奇的同时,不得不再次感慨于先祖的通天手段。
“这已经算得上空间法宝的半成品,近似自成一界,只要此塔不曾毁去或受到重创,那么塔内是很难感受到外界的剧烈震荡的。”云皇似乎看出徐清心中的惊奇,耐心地解释道。在他看来现在的徐清眼界实在太过狭窄,但是在很多时候,眼界与心胸往往决定其未来成就,因此只要徐清有何不解,他便会第一时间为徐清讲解。
与徐清相处渐久,云皇的心态似乎渐渐地开始转变,由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绝代强者变成循循善诱不惧繁琐的授业恩师。甚至有时在面对徐清时,他已经不再自称本皇,而是寻常的“我”。
起初,云皇和徐清不过是相互之间的交易,对此,两人皆心知肚明。可是相处渐久,几乎从不间断地交流,让他们的关系不断地进步,直至如今的亦师亦友。
这时灵符恐怖的威势已经渐渐扩散开来,碧色玉塔更是在第一时间被强烈的灵力波动推向远方。碧色玉塔在灵力波动的作用下,化作碧色流光向着远处落去,它度极快,有雷电交织的汪洋以及焚天的火焰在后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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