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快速抖动,“是你点的海参饭!”
“我没点啊!”余骄阳困惑不已。
我暴躁地怒瞪他一眼。
余骄阳连忙认输,“好好好,是我点的,”随即嘟囔着,“弯弯你脾气越来越坏了!”
我背对他翻了个白眼,装没听到,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送饭的大同。
大同半弓着腰,阿谀地笑道:“弯弯姐也在啊!余总,这是您点的海参饭!”
边说,边将一盅海参饭慢慢端到余骄阳面前。
“辛苦了!”
余骄阳冲大同微笑着点点头。
大同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辛苦不辛苦,余总喜欢就好!那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又向我谄笑着点点头,弯腰走了出去。
“弯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骄阳神情终于严肃起来。
我连忙走近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余骄阳皱皱眉,“我平时表现有那么差吗,随便一件事就能让人怕得要死!”
我努努嘴,“正是因为你平常太过绅士,所以给人的印象很好说话,很温文而雅。”
这还真不是我要夸他,实在是余骄阳太会做人,要不也不能这么年轻就管能好夜来香。夜来香来往人员太过复杂,重不得轻不得,偏偏余骄阳就能很好的将他们制衡。平时谈论起他,夜来香的众人对他印象非常不错,都说他既温文又严厉,能给人留下这种印象可不容易,余骄阳是难得的管理人材。
听完我的话,余骄阳嘴角扯出一个傲娇地笑意,见我神色不愉,才咳咳嗓子,正色起来。
“你的意思是,既然我不是那种让人感觉暴虐地领导,那么会让君君怕得要死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是件普通的事?”
我点头,“没错,现在只要证实一件事,那就是这条耳线到底是不是君君的!”
余骄阳挑眉看过来,让我继续说。
“如果是的话,那么君君多次目的不名的出入小厨房这件事,就十分值得我们怀疑!”我斩钉截铁道。
办公室的门打开,我和余骄阳言笑晏晏地出了门。
“如果这次你去广州出差,千万别忘记将那个包包带给我!”
我殷勤地叮嘱着余骄阳。
“真不明白你们女人,一个包而已,不都是用来装东西吗?”余骄阳皱眉不解。
看着说话的余骄阳,我叹息不已,“要不你直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呢!”说着我指着看过来的君君,“你问君君,女人的包包代表了什么?”
君君见我将话题抛向她,掩口而笑,“这个女人的包包啊,就好像是男人的手表一样哒,代表的是身份、地位和财产。”尾音轻轻颤动,抖成一个小波浪。
我大笑着走过去,拍拍君君地肩膀,示意果然我们女人都是一伙儿的。
而后眉角微挑,看向余骄阳,“你听见了?”
余骄阳举手投降,表情些无奈,“好吧好吧,你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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