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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遍体生寒。
“你到底要我怎样?又一次求你吗?”年冰颜讽刺道,她咬了咬牙。
“随你。”
纪泊臣慵懒的靠在铁门上,一双眼睥睨着年冰颜,懒散的像是在聊家常。
年冰颜咬着下唇,右臂一阵一阵的传来痛感。
她低着头突然低声说了一句:“求你放过我。”
纪泊臣听到这句话,俊眉挑了起来,一双黑眸闪过一丝玩味。
“这次没用。”纪泊臣一双黑眸充满讽刺的看向年冰颜。
年冰颜深呼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依旧哀求的说道:“求求你。”
纪泊臣嘴角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年冰颜站在原地,仅剩的一只手紧紧握住,指尖深陷在肉中。
她浑身都在颤抖,她在自尊和存活之间百般挣扎,最终她“扑通”一下跪下去。
“求求你。”年冰颜的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纪泊臣看见后眼中闪过讥讽,“好好跪着,别动。”
年冰颜的泪早就汹涌而出,她就这么跪着,而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她低垂着头,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如死灰般的气息。
双腿已经木的没有知觉,而这周围因为男人的离开又一次陷入了死寂。
她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随后蜷缩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只穿了薄薄一层睡衣的她现在好冷。
而在会议室和警长谈完话的纪泊臣坐在沙发上听丛风报告:“医院那边已经承认这次医疗事故由年冰颜全部承担责任,还有方小姐的尸体如何处理?”
“今天就拉去火葬,然后到殡仪馆给她买个牌位。”
丛风有些惊讶的问道:“不操办后事了吗?”
男人的眸子突然带上了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里边的幽暗很深。
“不用了。”
丛风点头,随后去着手处理方蝶雨火葬的事情。
纪泊臣也走出市警察局,他在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发动引擎。
一路向北呼啸驶去。
他的目的地是陵园。
纪泊臣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白玫瑰走到一个墓碑前,碑上的女人巧笑倩兮,眉目中依稀可以看到纪泊臣的影子。
他将白玫瑰放在墓碑旁,声音里的沉重和黯哑忧伤的响起:“妈妈,我给您报仇了,您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一向冷峻的男人,这一时刻,脸部线条柔和了下来。
他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墓碑上的照片。
“妈妈,今天你生日,这算不算一个礼物啊,你喜欢吗?”
话一落,天阴下来。
纪泊臣将伞放到墓碑上面,眼中是罕见的脆弱。
“妈妈,我好想你。”
他在母亲的墓碑前坐了好久,也诉说了很多,雨最终没有下来,但纪泊臣依然将伞放在墓碑上,他对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坐到车上,纪泊臣的手机上有条未读短信。
“姐夫,我有事儿,方便来金马酒店一下吗?”
他看着这条短信,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他可不认为年染晴是来为年冰颜求情的。
但最终,纪泊臣将车驶向金马酒店。
在酒店的套房里,年染晴看到纪泊臣的第一眼便缠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