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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小吃摊的时候,简墨寒说她是属狗的,夏纯觉得,这句话应该原封不动的还给萧邪炎。
这个混蛋,是想要咬死她吗?
终于,萧邪炎将她放开,眯紧了双眼,冷冷的声音,泛着冰晶一样的冻结,在狭小的车厢里响起。
“你还知道痛?”
夏纯不忿的吼道:“当然了,你都把我的嘴巴给咬破了!你还咬我的脖子,我脖子上有大动脉,这是闹着玩的吗?”
萧邪炎轻嗤一声,嘲弄的抬起薄如蝉翼的眼睑。
“你对待这一段感情,难道不是在闹着玩吗?”
夏纯不敢对视上萧邪炎的眼睛,因为他要表达出来的东西太多了。
愤怒、失望、落寞、受伤……
说真的,夏纯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锅刚刚熬开的热油泼了个一滴不剩。
又涩又胀的。
垂下眼眸,夏纯小声道:“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连累你。再说,我只不过就是冒出了那么点苗头。”
可是,萧邪炎却总结出来了重点。
“有一点苗头后,但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就像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夏纯。
眉毛微微敛着,接着,他又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咬你吗?”
夏纯沉吟了一下,抿着唇角,像做错事的孩子,音量小的几近不可闻。
“是我把你气到了吗?”
萧邪炎并没否定,事实上,在夏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以后,他何止是气到啊,都想把这个死丫头囚禁在身边,不允许她离开他半步了。
可是,在那次英国后,萧邪炎并没有这么做。
那么,现在更不会了。
就像夏仪当初和沈启宁说的,萧邪炎宠她宠的当真是无法无天了,按着他那张狂的脾气,如果和夏纯来硬的,谁也阻挡不了。
但萧邪炎却没有。
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他爱夏纯,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疼她都快疼化了,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现在,萧邪炎却把夏纯的唇角给咬出血了。
他如果不是在特别生气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但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
萧邪炎看着夏纯,用着一种平静的语气,叙述着夏纯曾经做过某些非常过分的事情。“我把你咬出血,其实是想让你感同身受一下,当时你毫无征兆的离开,我在英国的时候有多痛。”说着,他用手指戳着自己胸口“你懂吗?心脏像是用最钝的刀片割,一点点地渗出血,伤口起了毛刺,不碰
都疼,碰一下更是痛到全身都在打颤。”
夏纯不想听了。
她知道,比起萧邪炎咬在她唇角上的伤口,他当时受的伤和她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的眼睛又不瞎,怎么会看不出来他那脸色有多糟糕?
想到这里,夏纯默默地道着歉:“对不起。”萧邪炎声音染着沉郁:“光口头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