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夏纯好无语啊。
父亲退居二线,都是沈启宁在搞鬼,可他招待沈启宁就像贵客一样。
不行,她必须要把沈启宁这个人渣,是怎么耍手段让父亲退居二线的事情告诉他。
不然,等父亲过段时间修养好了去上班,他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或许这个打击对于父亲来说更大。
而且,夏纯也不想看到沈启宁。
可这时,父亲和沈启宁已经进了客厅,夏纯紧跟了上去,刚想要张口,她就看到了一个三层的黑天鹅蛋糕,摆放在了客厅中央。
这蛋糕全是用黑松露做的,造型相当的奢靡和考究,可以想见,光这一个蛋糕就够一个工薪阶层奋斗一辈子了。
夏纯先将状告沈启宁的这件事压在心底,走过去,挽住夏军霆的胳膊,追问道。
“爸,今天谁生日?”
她对于在座每一位的生日都了如指掌,唯一模糊的就是简墨寒的破壳日了,可她没记错的话,他的生日应该是九月份的,他是处女座。
现在才八月中旬,距离他过生日,还有一个月呢。
夏军霆拍拍夏纯的手臂,刚要笑着回答,夏仪先开了口,言语里似乎有着一丝炫耀。
“姐姐,这是启宁送来的蛋糕,恭喜爸爸高升了副省长。”
夏纯惊住了,不可置信的望着沈启宁:“副省长?你做的?”
沈启宁淡淡地回应:“伯父将一生给了政坛,给A市的繁荣做出了不少的政绩和贡献,这一次又累病,进了医院,组织上高升伯父为副省长,也是情理之中。”
一番话,被他说的滴水不漏,夏纯却对着他冷笑一声。
“妹夫真是好手段啊。”
夏军霆听到女儿说的话,眼神里充斥着迷茫:“小纯,你刚才说什么?”
夏纯在心里默默地对沈启宁竖起了中指,但面对父亲的追问,她却温和的摇摇头。
“没什么,爸,恭喜你升官了。”
看得出来,今天夏军霆最高兴了。
一是他现在50岁了,上天居然还能赐他一子。
二是他大病初愈后,居然还高升了副省长。
古人常说四大快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尽管现在夏军霆现在没有经历过这些,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只不过,人在极其兴奋的情况下,就会把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切的想法透露出来。
夏军霆看了一眼夏纯,又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简墨寒,颇为伤感的叹了一声。
“既然小仪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小纯,爸爸现在就操心你。你妈妈尚且在世的时候,我和她就商量过,墨寒从小知根知底,不如就把你们凑成一对。”
结果,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好看。
首先是夏纯,像想什么似得,抿着唇角,难堪了脸色。
“爸,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和他是表亲关系啊。”
反观简墨寒,倒是没什么反应,就是尴尬的扯了一下唇角。而沈启宁的脸色则变得更加不好看,咬了咬牙齿,额角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