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酒吧的包厢里,顾景笙不停的打着喷嚏,池焱看到他这样,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当初就是看中他和安筱汐中间的渊源,所以才重用他,现在那个女人死了,没用的人不需要占着地方。
“池总,对不起。”
“脏了。”
“没事,我擦擦。”
顾景笙拿起池焱面前的玻璃杯,细心的擦拭着,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池总,好了,很干净的。”
池焱唇角扬起一抹嘲讽,拿起顾景笙刚才擦过的杯子,高高的举起,忽然一松手,“哗啦”一声,碎了。
顾景笙看到他这样,心提了起来,眼神忐忑的看着他。
“池总,我给你重新取一个。”
“不用了,没用的东西放在这里也是占地方。”
顾景笙听着池焱话里有话,眼睛眯了起来,看着他说道“池总,这是想要过河拆桥?”
“顾景笙,你太高估自己了,你连桥都不算,顶多河里的一块石子,这段时间吃的,住的,我没有问你另外收费,算给你面子了,现在竟然这样和我说话。”
池焱鄙视的望着顾景笙,顾景笙看到他的眼神,立马想到了曾经池少爵也这样对待过他,藏心自己的自尊,自卑都出来了。
“池焱,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走了狗屎运,你能拥有现在的一切,也怪慕染那个傻子,竟然把她父亲所有的遗产给了你,现在恐怕都自身难保。”
“顾景笙。”
池焱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站起身拿起酒杯朝着顾景笙的脑袋砸了过去,低声说道“凭你这种垃圾,也敢和我这么说话。”
痛,撕心裂肺的痛,顾景笙抱着自己的脑袋,隐隐约约闻见一股铁锈的味道,放下自己的手,看到那鲜红的血液,叫了起来。
“池焱,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
顾景笙刚打开包厢的门,看到门外的保镖,身体一软,急忙转过身。
“池焱,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到池焱的话,顾景笙背上一凉,还没有等他说话,几个保镖把他压在了门上,动弹不得。
池焱笑着走了过去,眼底闪过一丝阴险,看着不停挣扎的顾景笙,对着保镖说道“给我扒开他的嘴。”
“不要。”
顾景笙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就是不松开,池焱一脸踹了过去,他痛的张开了嘴巴,感觉有东西倒了进来。
“顾景笙,想和我作对,我会让你知道死是一种奢侈。”
“池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了我。”
顾景笙像狗一样跪在池焱的脚下,眼底满是祈求。
“哈哈,你刚才不是耀武扬威吗?”
“我该死,我不是人。”
“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池焱微笑的说道,看着身旁的保镖“把他丢出去。”
听到这话,顾景笙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丢出去,等他出去了,一定会好好的找他算这笔账。
“咚” 顾景笙摔的头晕眼花,刚想爬起来,感觉到深处一股股的热浪袭来,眼睛通红,整个身体仿佛燃烧了一般,脚不听话的走向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