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就是黄埔家这一代的家主,黄埔觉。
见黄埔觉死了,他身边的人立刻围过去,紧张的一声声呼唤,低声哭泣起来。
“呃,出人命了!”文杰看得出,只有这房子里有怨气,那些出来的人乃至黄埔觉还是好的。尤其是黄埔觉,身上还有很深的功德福源,就这么死了,太无辜了。
想到这,文杰抬手,一道金光打出来,直接射入老者体内。
咳咳,两声干咳,又吐了口淤血,黄埔觉才缓缓睁眼,死而复生。只是,神情萎靡,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没空理会这些,文杰抬手一挥,一片金光撒过去,遇到金光,漫天怨气,死气,尽散。残破的幽魂也不再惨叫哀嚎,慢慢生出断肢,自行修复起来。
扫了眼在场所有人,还好,都算得上正道中人,身上没有什么恶业,但也没什么善果,该是长期窝在山上造成的。
做完这些,文杰看向黄埔觉以及其他黄埔家的人淡淡开口:“念在你们还算良善,就不迁怒于别人了,告诉我,这间庄园是谁的?”
听了文杰的话,一名年轻人立刻上前,对着文杰冷喝:“这是我们黄埔家的事,不须要你来多管闲事!”
文杰微微蹙眉,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修为比黄埔觉略浅,但在人群中却是高出其他人很多,是个修炼天才,难怪心高气傲。
黄埔觉一惊,立刻开口训斥:“仁天,不得放肆!”
叫做黄埔仁天的年是个满脸英气,器宇不凡的年轻人。一身黑色长衫,背后背着一把古朴精致的宝剑。异于常人的打扮让他看上去带着几分侠者风范,倒是那身上淡淡的煞气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对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人,文杰向来没什么好感,表情骤然转冷:“你黄埔家的事?他累及无辜,伤天害命,就是天下事!如果只是你黄埔家,我还真懒得管!”
黄埔仁天立刻开口:“那就不用你管,我爷爷自会处理!”说着,看向黄埔觉:“我说的对吧?爷爷!”
“你闭嘴!”黄埔觉连忙直至黄埔仁天。说完,黄埔觉立刻跪在地上:“孙儿无知,望上神恕罪!”
文杰皱眉,没想到这小老头竟然为了他孙子,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
被黄埔觉如此一跪一说,所有人都震惊了,就连刚刚十分嚣张的黄埔仁天都一脸惊恐的看着文杰。
文杰冷哼一声:“算你这凡人还有些眼力,那就立刻告诉本君,这庄园中住的是何人?”
黄埔觉连忙开口:“回上神,是,是小儿黄埔信杰。”说到这,黄埔觉的脸色又显得苍老了很多这时候,黄埔家其他人也已经跪在地上,包括黄埔仁天。
文杰也终于明白刚刚黄埔觉为什么会被气的一命呜呼,原来,那个大恶人竟然就是自己儿子,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想到这,文杰也感到有些无奈:“他是如何掌握炼制万鬼幡的方法并修炼这邪术的?”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一脸茫然,显然不知。
然而,文杰并没有错过黄埔仁天眼中的一抹惶恐。看来,这个黄埔仁天知道这件事!
文杰目光一寒,手掌伸出,五指弯曲,一抹金色神力运转,黄埔仁天直接被吸扯过来,握在文杰手中。
扯着黄埔仁天的衣领,文杰眼中燃烧着怒火:“你知道这件事!”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面对文杰的怒火与他眼中的笃定,黄埔仁天终于有些慌了:“你说什么?我知道什么?”尽管已经极力否认,但那闪烁的目光,急切的言词已经出卖了他。
文杰冷哼,一甩手将黄埔仁天丢在地上:“如果不是你没有沾染此事,我已经杀死你了!”知情不报确实有罪,但那个人是自己的至亲,为了至亲,隐瞒事情真相,这一点,文杰倒是可以理解。
外面闹出这么大动静,地下室除了刚刚跑出来的怨气,残魂和鬼气,却没有一点黄埔信杰的动作。难道,他不在这里?
黄埔觉连忙叩头求情:“上神息怒,仁天无知,请不要怪罪于他。”
文杰看向黄埔觉:“我知道怎么做。”
说着,看向黄埔仁天:“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黄埔仁天一惊,随后神情一凛:“我不知道,要杀便杀!”说着,竟然倔强的与文杰对视,大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魄。
文杰被这愣小子整乐了,微微苦笑:“你以为我是恶魔?会无缘无故的杀人?炼制万鬼幡是上古秘术,你们凡人不可能知道,这其中有蹊跷!你好好想想,你父亲是何时开始修炼邪术,炼制万鬼幡的!”
被文杰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明白了。黄埔仁天有些吃惊的开口:“你的意思是,我父亲被人利用了?”
放下黄埔仁天,扫了眼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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