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你也认为是我太过心急了吗?”亨利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盒子,抬头望着玛德琳正色道,“那么换我来问你一个问题,作为‘普绪克’药效的目击者,你觉得这种新药的效果怎么样?”
“相当有效。 ”玛德琳回忆着黑塔内佐德的表现,肯定回答道,“可以经由皮肤吸收,接触后三到五分钟之内便能够感受到神经灵敏度方面产生变化,接触药剂半小时后便达到峰值……而在药效到达高峰浓度之前,它对受者的影响力几乎是完美的——从对比组的表现来看,我们的副本推进度快了近15%,命中率提高了近4o%,而在第四层的前半段推进过程中,我几乎没有插过手。”
“非常好,那么倘若从一个普通投资者的角度来看,你是否会愿意对这种药品进行进一步的注资观望?”亨利聆听着玛德琳的报告,满意地眯起双眼道。
“假如我是投资方……”玛德琳犹豫了一下,还是客观果断地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我想我会的,如果我没有目击到它的副作用的话。”
“没错,这就是我必须要赶在它争取到下一步研许可前拦停它的原因。”亨利将目光收回,重又归拢到他一直捧在面前的盒子上面,“即便是我这样的竞争对手看来,‘普绪克’在可能性应用领域的表现也足以证明它是一匹好马,只不过,这匹马所带领的方向与我的目标截然不同,并且它又占据了太多饲料,而要让它成为一匹真正驯服可用的马,我们对它的照料与关注度却还远远不够……既然是不能用的马,那么最好在它还是马驹的时候便证明它是匹不可征服的烈驹,越早宰杀,对整个马群来说,便越有利。”
“我明白了。”玛德琳低下头去,郑重回复道,“请原谅我的无知冒犯。”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作为这次行动的执行人,你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自己的价值。”亨利朝玛德琳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拘谨,“只是我需要提醒你一件事,作为‘洗牌人’,要时刻牢记自己在‘游戏’中的义务与立场,切忌将私人感情凌驾于任务与判断之上,为自己和老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明白。”玛德琳点头表示遵从,但随即又出现了迷惑的神色,“先生,在这次的行动中,我有什么地方表现失态了吗?”
“我并不是在责备你,只是因为这次的行动牵扯到了另一些人的资格重审,所以提醒你一下而已。”亨利摇了摇头,继续一脸祥和地朝着玛德琳微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那个‘特别招募’是个怎样的人?”
“勇气可嘉,其余还有待观察。”玛德琳思索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假以时日,他应该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领袖型选手。”
“何以见得?”
“他现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缺乏足够的觉悟和认识,本身还处于迷茫阶段,这一时期要对他进行客观评价,本身就是件比较困难的事情。”玛德琳斟酌着用词,给出了自己的判断,“但他对自己决定的行动目标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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