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歌嘴角一抽深深折服于这厮的不要脸,“难道你想犯重婚罪么?”
“基本上就算我进了监狱我也会找人随便糊弄个罪名将你弄进来陪我。”商亦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秦歌决定不和他扯淡了,绝对扯不出个结果的。
可商亦臣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他眉头一挑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秦歌,第一我并不想再娶,第二你也没有理由再嫁。”
“那傅芷馨怎么办?”秦歌终于忍不住出口。
商亦臣蹙眉沉默了会,良久才丢给她一个答案,“别想她了,她和你不一样。”
秦歌眸底黯然,哪里有什么不一样,要是一定要说出个不一样那应该就是他对两个人的心不一样,对傅芷馨是用心,对她是无心。
————
三天,没有任何傅芷馨的消息传来,彼时秦歌和商亦臣也已经回到那幢别墅之中,季沉弦和他哥哥几个都在,商亦臣带着她直接上楼,家庭医生已经等在那边,直到检查确定秦歌身体确实已经无碍他安抚了她在床上躺好这才又转身下楼。
秦歌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吃了药躺在床上拼命抑制住那一层浓重的睡意回想那天的事情,为什么偏偏就那一个最关键的词语她反而没有听到,傅芷馨究竟在哪,三天了,就连商亦臣他们几个人全都出动了也完全找不到?
事实上这几天秦歌想起这个事情的时候都是极其不安的,毕竟关键时候傅芷馨选择救她,可她却没有办法完成她的嘱托让商亦臣去某某地方救她。
这绑架过于不寻常,如果是要威胁商亦臣又怎么会这么多天连个电话也没有来?
如果不是要威胁商亦臣,为什么当时咖啡厅里被绑的之后她和傅芷馨两个人?
秦歌终于控制不住那一股让她意识逐渐迷糊的睡意,沉睡之前脑子里某一个场景和迅速滋生的某一想法,一度让她整个人不寒而栗裹紧了身上被子。
如果这场绑架根本是傅芷馨安排的……
————
第二天秦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外头阳光明媚,秦歌下意识环顾一圈房里除了她自己并没有别的人。
她洗漱过后脑袋依旧懵懵的,摸索着下了楼没想到看到的不是商亦臣而是季沉弦,准确来说偌大的别墅貌似除了她就只剩季沉弦。
“其她人呢?”秦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完全不客气的拿了桌上的粥就喝。
季沉弦看着她一连串享受的动作想着这粥没有白准备,看了看时间回她一句,“哦,你想问的是亦臣哥吧?”
秦歌白他一眼继续喝粥。
季沉弦了然,“昨晚你睡后没多久那边有消息传来找到傅芷馨了,这个时间段应该已经在医院了吧。”
秦歌喝粥的动作顿了顿眉头微皱,“医院?”
“恩,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哥来电话,傅芷馨好像替亦臣哥挡了一枪。”季沉弦照实回答。
“那么绑架是谁做的?”秦歌想到昨晚自己的猜测试探性的问了句。
“是我们的死对头荣宴西的岳父,哼,和荣宴西也脱不了关系。”
“怎么会……”秦歌有些微的愣神,难道自己猜错了,可如果是蓄意的绑架有的地方说不通。
“怎么了?”季沉弦挑眉看她一眼,秦歌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并没有说出来。
秦歌回过神来丢下手里的碗,急切的看着他,“你知道他们在哪家医院么?现在就带我去。”
————
秦歌跟着季沉弦到医院的时候傅芷馨已经手术结束安静躺在病房里。
傅芷馨一枪伤在腿上,估计以后完全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样的跑和跳,想要恢复正常的走路姿态亦是需要花一番苦功夫做复健,秦歌安静听着季沉弦从医生那里了解来的信息心头狠狠一沉。
这一枪是替商亦臣承受的……
最终秦歌心里那些猜测的东西散开,算了,如果真的是她自己做的那么她也已经付出代价了。
商亦臣安静坐在病床边上眉头紧蹙的看着床上还在沉睡的女人,秦歌进去的时候季沉弦并没有跟着,她上前站定在商亦臣身侧,一只手安慰性的放在商亦臣肩膀上。
他一定很自责吧……
良久,商亦臣才终于有反应的看她一眼,伸手握住她的,两个人一站一座,双手交握着都没有说话,却已经是最好的安慰。
秦歌怔愣看着病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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