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欢喜一脸不高兴道。
奚万里犹豫了下道:“要不我再给你买?”虽然也气恼孩子把妻子给气成这样,但他也不能真拿孩子怎样啊。
欢喜摇头,抱着他腰的手收紧道:“你难道不应该好好安慰我妈?”
她微微抬头,五官娇媚中透着几分可怜,委屈巴巴地凑过去亲他的嘴巴。
奚万里只觉得魂都要被她勾走了,想也不想便反客为主,压着她回到了床上。
激情过后,两人都不着寸缕,欢喜整个人都趴在奚万里身上,奚万里的手则一下又一下地揉着她的腰,声音有些沙哑道:“怎么样,舒服了一点吗?”
“酸,再揉一回。”欢喜闭着眼睛道。
奚万里在这方面不太克制,每次欢愉之后欢喜都会有些许不适,每到这个时候,就是他伏低做小的时候了。
欢喜特别喜欢这样趴在他身上,奚万里则不会讨厌任何跟她亲近的机会。
许久,欢喜已经酝酿出了睡意,迷迷糊糊地犯困的时候,奚万里把她往上托了托,亲了亲她的眼睛道:“不过是几件布拉吉,别在意了,有我在呢,你这辈子都不会缺这些,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再多的纪念品,难道还能比我在你身边更好?”
欢喜有些高兴,但还是忍不住嘟囔道:“你又不是一直在我身边的。”
这话只是就事论事。
作为一个军人,尤其是一个旅长,奚万里总是很忙,以前是任务,现在不单是任务,还总是要去其他省市开会。
一个月中,他至少有十天是不在家的,剩下的二十天,至少有十天欢喜是看不到人的。
——因为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走的时候她却还没有醒。
甚至有时候,奚万里想她想得不行,会忍不住半夜里对她索欢。介于他总是会在事后做好清理工作,若非有身体的不适,欢喜都要怀疑自己是做了春梦。
听到欢喜下意识的回答,奚万里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就笑了开来,“不会的,很快就不会这样了。”
这话欢喜听不见了,奚万里却是彻底没了睡意,微微侧身让欢喜躺到了自己身边——真趴在他身上睡一晚上的话,明天醒来就要难受了,然后伸手将人紧紧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
到了第二天,欢喜虽然依旧有些郁闷,但到底不再耿耿于怀了。
她以为奚万里应该已经走了,不想从卧室出来,却看到奚万里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欢喜上前一看,才发现她正在洗的正是昨天被几个孩子用蜡笔毁掉的布拉吉。
她怔了怔道:“别洗了,这些蜡笔印迹洗不干净的。”
奚万里已经洗了大半个小时了,倒不是一点成果都没有,但是……就像欢喜说的,印迹并没有彻底消失。
他抿了抿嘴道:“没事,多洗几次就成了。”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奚美润捉弄他将他的白衬衫上画满了蜡笔印迹,大姐就一点一点帮他洗干净了。
只是……他却是不记得是大姐是怎么洗的了。
欢喜也不清楚,她上辈子衣服上被弄到过颜料,保姆怎么洗都没洗掉,所以便以为沾上蜡笔也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