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打就不用说了,跑也跑不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谭玄成终于回过神来,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死死地抓住谭轩的手,“爸,爸,爸,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
谭轩轻轻抚摸着谭玄成的头顶,和蔼可亲地轻声问道:“爸平时对你好不好?”
“好,好……”
“那你现在帮爸一个忙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啊……”谭玄成哭嚎着,颤抖着,胯下一热,他已然失禁。
谭轩一把揪住谭玄成后脑勺的头发,用力往前一甩。谭玄成早就吓得浑身发软,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吃这一甩,整个人一滩烂泥似地往前扑倒。王禹玉正好一掌拍出,不偏不倚地按到谭玄成的的额头上,掌心雷光吞吐,又是一团血色的烟花在病房里绽开。
收拾完谭玄成,王禹玉轻车熟路地走到病房东面的墙边,他伸手在空白一片的墙壁上点点画画了一阵。
墙壁微微颤动了一下,裂开了一个小门。门后的密室里,一个中年男子呆呆地躺在床上,他脑袋斜垂,双目无神,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毫无反应。如果赵淮南等人在此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失踪多时的谭孝恭。
王禹玉如法炮制,又是一掌,谭孝恭瞬间呜呼哀哉。
“老爷子,这个孩子?”谭轩指着怀中正在吃手指的谭玄龄一脸谄媚地问道。
“已经足够了,没必要造些无谓的杀戮。”
“还是保险一点……”
王禹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呵,你倒是心宽。”
“老爷子您说笑了,不过是几个不成器的孩子,算得了什么。以后再生几个都可以。”
王禹玉看着病房中飘动的四团血雾,双手一挥,四道雷光冲入血雾之中。
“厮杀、仇恨、骨肉相残,当这份丑恶浓烈到足够程度的时候,再配合他们身上流淌着的黄金血脉,制作第一枚钥匙的材料终于齐全了。”
电光流转,化作无数细小的符文,将血雾炼化,拘束,然后包裹起来,最后四合为一。一枚正好一手握住的血色莲花落到王禹玉手中。
“不错,完成度很高,能派得上用场了。”
王禹玉满意地将那枚血色莲花递给了谭轩。
“接下来和我一起去迎接另一把钥匙吧。”
谭轩诚惶诚恐地双手捧着血色莲花,恭敬地答道:“是,老爷子。”
距离医院十余公里的一栋高档公寓楼外,陆微霜一边用望远镜观察着目标所在的楼层,一边耐心等待赵淮南在这周围布下重重法阵。
突然,她眉头一皱,放下望远镜,抬起右手,只见逐鹿印毫无征兆地自动在她掌心浮现,然后随着一阵剧烈的颤动,逐鹿印直接炸成一团血色光粒,被风一吹消失无踪。
赵淮南和楼君同时大惊,这个现象,谭孝恭死了?
他们心里同时闪过一个最坏的猜想:难道说画先生已经发现了我们,一怒之下杀人灭口?
陆微霜问道:“你布阵还需要花上多少时间?”
“要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大概还需要一刻钟时间,但其实现在也已经差不多了。”
“那还等什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