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金丝眼镜有些担忧的看着张阳,唯恐他对自己动粗。
“我说你庸医误人!这回清楚了吧!”张阳冷哼地说道。
“你说我是庸医,你知道我爸爸是谁,我爷爷是谁?”金丝眼镜气得浑身抖,眼看就要暴走了。
“没兴趣!”张阳眉头一挑,撇撇嘴说道,“再说了,就算你父亲爷爷都是大国手,跟你的医术也没有半毛钱关系。何况一听心肌炎就草草处方,想来也没什么水平,我不觉得会冤枉你。”
“你……你敢说我父亲爷爷没水平,咱们学的教材都有他们编写的呢。”金丝眼镜挥舞着拳头咆哮起来。
“是吗?”张阳一脸不屑地看着金丝眼镜。
“哼,《中医古方考辩》和《回阳针法九问》,你一定听说过!”金丝眼镜满是自豪地说道。
“抱歉,还真没听过。我就知道一本《金方拾遗》和《九龙针法》。”
“咦,你看过九龙针法?!不是已经失传了吗?你该不是信口胡诌吧!是了,你一定也是道听途说。”围观者中一个身材有些瘦弱的男生阴阳怪气地说道。
张阳注意到,此人并非这一届的同学。
▲5,◇.他身边围着几个人,有些崇拜的望着他。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那书还在我师父柜子里躺着呢!”张阳笑道。
“不可能!”瘦弱男生微微抬高了声线。
“为什么不可能?”张阳反问。
“好,你还记得吗?只需要说出名字就可以。”
“说名字就可以了?那本书我倒背如流!”
“说来听听。”
“我今天心情不错,就给你一下吧!碍于师门规矩,不能告诉你法诀,而且没有气息的支持,也挥不出真正的效果。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第一针囚牛扣魂,大概就是用圆针刺穴,以真气导引理气,不但可以让萎缩或者病变的肌体重新恢复生机,还能祛除邪秽之气……哦,就是杀灭病变的细胞,癌细胞也不是不可能哟。”
“理论上是这样。可根本没有可能练出什么真气对吧,所以也没用,更别说杀死癌细胞了!”
“是吗?”张阳眯着眼睛。
“难道你会?”
张阳笑而不语。
一边的欧阳婷不免皱了下眉头,目光重又落在地上两截断开的复合板上。
“别打岔!张阳,你倒是说说,这个心肌炎怎么治!你可蒙不了我!”金丝眼镜一脸涨红,胸口剧烈起伏。
“你是在向我讨教吗?”
“哼!你要是有能耐让我心服口服,别说向你请教,就是拜你为师又如何?”
“算了,我可不要你这徒儿。欧阳同学不过是阴邪入体……哦,就是常说的免疫力低下引的心肌炎,多休息是不错,但是不够立竿见影,回去用生姜烧成灰泡酒每日揉搓内关、鸠尾、至阳三处穴位十分钟,直到有灼烧感,七日可愈。”
张阳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着欧阳婷。
后者抿了抿嘴,终究没有说话。
“这么简单?”金丝眼镜一脸不信的说道。
“切,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有更简单的方法。”张阳不屑地说道,还朝欧阳婷眨了眨眼睛。
“什么方法。”
“针灸或者推拿啊!保证手到病除,立竿见影!”张阳一脸笃定。
此话一出,周围立即议论纷纷。
“真有那么神奇,不会是吹牛的吧!”
“就是,说的跟真的似的。”
“也许这小子真有两下子,不然一个穷学生,怎么可能进预科班。”
……
“哼,就你也会针灸推拿?还手到病除,立竿见影?”欧阳婷当然不信,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要不要试试?”张阳笑眯眯地说道。
欧阳婷刚要开口,猛地想到张阳刚才分明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唯恐他故意捉弄自己,赶紧闭嘴。
“哎呀,王宇流鼻血了。”突然有人喊起来。
另外的人则是一阵哈哈大笑,说他太不淡定,看到美女就流血了。
“怎么样,你那么厉害,帮忙止血吧!”
“这有何难!”
张阳话音未落,已经一个闪身,抓住那人左手,手捏剑指,在肩井穴上轻轻一点。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说道:“松手吧,好了。”
“好了?”王宇望着张阳,可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从小就心火旺盛,极容易流鼻血。
昨晚跟朋友一起吃烧烤,又喝了不少酒,一天提心吊胆的,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来了。
“松开吧!不就是心火旺盛,长期流鼻血吗?又不会死人。”张阳淡淡地说道。
王宇试着松开,果然不流了。
“真神了!”王宇由衷的说道。
“这只是治标,下次还会流。”张阳摇摇头,一脸认真地提醒道。
“有什么办法根治吗?”王宇虚心求教。
他心里清楚得很,他这个鼻血虽然不会要命,但是每次一流起来,没有个三两分钟是止不住的,
岂料这次张阳只是点了一下他的肩井穴就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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