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吾尔族是个爱花的民族,人们戴的是绣花帽,着的是绣花衣,穿的是绣花鞋,扎的是绣花巾,背的是绣花袋,当我们来到维族民居的时候就看到的这样一番场景,浓郁的民族气息迎面而来。com
“冒昧前来,还望见谅。”我们敲开了维族小伙子家的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名维族妇女。
长相极具西方特点,穿着连衣厚裙,外套对襟背心:“你们是?”
妇女的汉语很拗口,但是勉强能够听懂,我带着笑说:“您好,我们是来XJ玩的,想体会一下地道的民风民俗,能不能借宿一宿?”
妇女听到我的请求皱着眉毛:“这个……”
“娜扎,什么人?”正在这时,门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显然男人的汉语要比妇女好很多。
“是借宿的,白克里。”娜扎说着,一个身着长袍,圆领长身,无纽扣,右衽窄袖,腰系长巾的大叔走进我的视线。
“打扰了,真的很喜欢维族,我们只借宿一宿,能不能行个方便?”方白接着我的话又说了一遍,语气诚恳。
最后白克里大叔点了头,娜扎婶子给我们去收拾屋子,但是很不幸只有一间房,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来的。进了房间我将背包放下,屋子里有篮球,足球,还有明星的海报,不过都是关于体育的,一看就是男孩子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挂着一些奖状,我从奖状上知道了死者的名字:努尔.白克里。(维族的名字前面是自己的名字,后面是父亲的名字,也就是自己的姓氏。)
“这是您的儿子?”我故意看向娜扎大婶,西方的面孔透着别样的美。
娜扎大婶瞬间低垂着头:“是啊,不过他死了,你们别害怕。”
我笑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忌讳这些,而是我从娜扎婶子脸上看出了对我们的歉意,尽管她不知道我们带着目的来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吃的是地道的羊肉泡馍,吃人的最短,但是我和方白却将这条定理逆行。
我边吃边夸着饭菜好吃:“白克里大叔,您儿子真的很优秀,可是为什么早早的死了呢?”
在我意料之中下,白克里大叔瞬间变了脸色:“我不想说,你们也别问。”
倒是娜扎婶子见气氛不好,缓和了一下:“我家努尔是因为精神病,白克里你别看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本来好好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回家说看到鬼杀人,鬼哪能杀人啊,我当时就觉得努尔不对劲了,努尔每天都去伊犁河边遛弯,我怕他出事儿,就跟着他去,可是努尔每次都是去西边,我跟着他那天却去了另一个方向,而且每天都是,直到有一天努尔拼了命的掐着自己脖子往水里砸,就这么死了。”
娜扎婶子说着,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虽然努尔死了,但是我觉得他还活着,那一屋子都是回忆,努尔永远活在我们心里,只是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察觉努尔不对劲的时候没带他去医院。”
我看着娜扎婶子的表情,很是羡慕努尔:“娜扎婶子,鬼杀人?您没问努尔怎么看到的?”
这时白克里大叔叹了一口气:“怎么没问,这孩子就是嘴里念叨着,也不肯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回家就画画,将那图画了出来,而且每天画一张,都是一样的,后来让我撕了烧了。”
话说到这,我们也不好再问,吃完饭,我们就去了努尔的房间,红衣学姐坐在床上娇笑的看着我:“美男当前,还不睡?”
我对学姐的话嗤之以鼻,方白并不知道红衣学姐的存在,我也不好和学姐对话,只得往床上坐着,将被子交给方白打地铺,xj的天气真的够呛,早穿棉衣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这几天我体会的淋漓尽致。
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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