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下了马车,被东方墨寒抱进屋里的萧紫萸,衣衫被水泡湿,又淋了雨,被他放下来之后,萧紫萸猛地打起了喷嚏。
东方墨寒随即又把她重新抱进怀里,不惜用内力烘干了某个女人身上的衣裳。
“爷其实已经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你怎么还……”,你怎么还要执意来找我?只是最后一句,萧紫萸看着某位爷竟然用内力替自己烘干衣服,她没有再说下去。
“萧紫萸,你再怎么变,你还是本王的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不愿意做本王的女人!”
“……”
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妻,她自然愿意。
只是这般肉麻的话,萧紫萸还未想好马上说出口。
而且让她磨牙的是,说不准她才一出口承认,某位爷又把那一夜的事情再做一遍,一整夜无休无止。那索求之猛烈,她的小身板可真承受不住!
云天客栈的那一把火,唤醒了她所有的记忆。
她萧紫萸除了是萧家的五姑娘,更是暗门的女主人。
恢复记忆之后,借着那场大火,她离开了云天客栈,她没有给那位在就床上索求无度的爷留下任何线索,就是为了无声无息地返回暗门。
她清楚,无论是否回到暗门,她的心里都住进了一个人,她总会回到他的身边。
只是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他的怀里!
正在萧紫萸沉默不答又暗暗磨牙之时,某位爷忽然伸手捂着胸口,脸色好像一下子变得很苍白。
“爷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或许,应该是……,”某位爷脸色更苍白地点头。
“爷你把手给我,让我替你把脉,”再也顾不得多想,萧紫萸连忙抓住捂在胸口的手,一脸认真地准备要替某位爷把脉诊治。
“无事,其实只是一点小伤。”看着某个女人紧张地替自己把脉,某位爷心里得瑟了一下,却还是故意地避开了她的手。
”你的脸色这么苍白,又怎会无事?乖,还是给我替你瞅瞅。“
“不用,一会就好。”
“什么一会就好,你自己过来。”
“不过!”
“……”
他越是不给看,她越是要看。
两人就这么一避一推,萧紫萸终于发毛,忍不住强势地把某位爷推到软榻上,准备摁他坐下让自己仔细把脉,某位爷今天好像特别地‘弱不禁风’,用力过度的萧紫萸和某位爷一起摔到了软榻上,倒下的姿势还是女上男下的姿势。
此时阿辞端了怯寒的姜茶走到门口,正好看见了不该看的。
阿辞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人还未及时转身离开,那扇门却被屋内的某位爷内力一扫,强力地关上了。
看着那扇被强力关得严实的房门,阿辞那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抽了一下。
爷,您这样骗王妃真的好么?
阿辞捧着那碗姜茶走了,屋里却热闹了。
里面时不时传出巨大的动静,让屋外树影里的隐卫,纷纷自动退避三尺,恨不得马上让自己变成不存在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