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略作沉吟,陆逊轻声道:“陛下欲成大事怎么可能不冒险,与人争夺天下本就是一场豪赌,如果陛下放不开,机会却是稍纵即逝的——”
“这些我都明白,伯言,能请你出山助我那是我的福分,”孙权斟酌了一下,却还是吁了口气:“但是孙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却是不容易,今日我舍身做饵,可是拿着孙家几十人的性命在做赌注,不得不小心呀,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陆逊沉默了一下,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陛下担心,不如等蔡瑁搭设好浮桥之后,到时候用火攻之计,等新军半渡而击,我已经为陛下都准备好了,上有二十里处已经埋伏了一队精兵和一百搜小船,穿上有火油,还有火药,火油点燃之后,顺水而下一段反多一点的时间就能感到,里面的火药才会保扎,如果我计算的没有问题,足以将新军水军全部毁灭,只是如此对新军大军伤害不大,就算是咱们城中的兵卒全部杀出去,也不可能将新军大军消灭的。”
孙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心中也是在犹豫,虽然对抓住刘岩很心动,但是一想到那些近卫和黑衣死士孙权也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如果想要围困这些精兵,那就需要数万大军才行,就算是正面冲锋,一万大军孙权也绝不敢言胜,甚至一个不好还有大败的可能,陆逊始终不肯说究竟如何围困刘岩,单是这一点孙权就不放心,和诸葛瑾鲁肃也谈起过这件事,但是谁都觉得不可能的,这才是孙权最大的心病。
再说见孙权不放心,陆逊便命人将几千根水滚木一起放下,从南昌城一路而下,几乎遮掩了整个江面,随着水流的冲击,水滚木在水中越来越快,几里之后便已经有几百斤的力道,如果这许多的水滚木在于正行进的船队撞上,那一定是船毁人亡,但是有了准备却是不一样的,陆逊隐隐的能猜到蔡瑁会怎么应付,蔡瑁是荆州第一名将,其水军的运用可谓是少有人能及,陆逊知道的除了周瑜之外,就再没有人能和蔡瑁相比,只是究竟在几千根水滚木之下,蔡瑁优惠如何避开呢?
江水滔滔,水滚木轰然而下,转瞬二三十里,已经有无数的水滚木撞在岸上被撞碎,但是更多的却是依旧顺水而来,而此时新军的水军也正拼命地往前赶,破军舰上有瞭望塔,有兵卒手持千里眼观察情况,大白天的视野可以说是一望四五里,远远地就发现了无数的水滚木,这新军将士脸色登时大变,只是拼命地吹响了号角,更有人开始擂鼓,江上水战可能的袭击大多有几种,所以鼓声就可以传递消息,告诉后面的蔡瑁和大军有水滚木而来,而且鼓声急促,一通鼓便是百根,而接连的几十通鼓那就是几千根,不由得蔡瑁和大军全都脸绿了。
“敌袭,敌袭——”蔡瑁高吼着,脸色铁青,不过还不曾鞥慌乱,毕竟早有定计,也知道吴军的手段,对水滚木倒是还有防范:“立刻靠岸边停船,所有的破军舰降下斜板,快,最前面多加几道斜板——”
随着蔡瑁的呼喊,所有的船舰开始靠近岸边,不过要是仔细注意,其实还是很有规律的,比如说一艘破军舰后面就会跟着十几艘运粮船,隔着之后又有一艘破军舰,此时全部靠岸停下,随即开始抛锚,同时有人放下一块木板,木板上有铁皮,并且有木杠可以和其他的木板锁在一起,然后从船头斜过来,将大船保护在其中。
这才急忙忙的将斜板撑起来,甚至上了岸的一下新军将士,前面的几道斜板还没有完全稳住,那几千根水滚木就已经冲了下来,看得人心中都不跳了,简直单恐怖了,轰的撞在斜板上,然后又弹开,后面的又撞上来,接着顺水而下,后面的也就没有这么大的力道了,不过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住,前面的斜板被撞击的次数多了,没过多久也就散了架,甚至直接给撞成了碎片,几道斜板并没有撑多久,随即就暴露出了第一艘破军舰,但是单单一道斜板能撑多久,眼睁睁的看着斜板被撞得粉碎,随即坚固的破军舰也挨不住如此的冲击,慢慢的开始损毁,此时新军无奈只能开始弃船,只是这时间太快,就算是及时的弃船了,但是还没有船上的兵卒还没有完全来得及逃下去,破军舰就已经轰然破碎,船已经开始下沉,有的来不及逃走的兵卒,落在水里便已经给撞得粉身碎骨,而后面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