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利箭射进了一名吴军的胸膛,只听见一声惨叫,这吴军跌倒了便已经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周泰却只是叹了口气,根本没有去主意那死去的兵卒,反而眼光在删减巡视,叹了口气。回头看看,虽然大雨起来了,但是山顶的大火依然燃烧着,只是升起了浓烟,不能退回去,那就只有下山,如果在此地带上一段时间,不用打仗这些兵卒就会淋病了,到时候还不是要等死,不过山路都被新军封死了,究竟应该从哪里出山呢?
于是越来越大,山脚下的挤出低洼支持都已经汇聚起了几个大的水洼,此时山上留下来的水还在灌入其中,然后又流向远处更低的地方,雨势渐大,便如珠帘从天上垂下,慢慢地已经看不清多远,周泰眼中反而一亮,只是低声吩咐亲兵:“让弟兄们在身上挂一些树枝,然后慢慢地摸下去,尽量的离新军远一点。”
得了周泰的命令,边有兵卒们一个个身上挂满了枝条,然后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从山上摸下去,掩映在树林之中,远一点还真的是注意不到,如此果真有人从新军的空袭致中出去了,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摸去,可惜还是有不少人被发现,被新军用床弩射杀,近一点的就是强弩,但是借着雨势到底是出去了不少,幸亏周泰让人身上挂上树枝,不但可以遮掩身形,还可以让新军的箭矢偏差,有些人就是因为这样而留下命来。
此时的阎行也很郁闷,没有想到雨势这么大,虽然知道吴军一丁趁着此时溜过去,但是却不想追出去,因为一旦进入雨中,将是一场纠缠,刘岩的命令只是让他围杀周泰,但是告诉他尽量的不要伤亡兄弟,能够不拼命的就不要去,只要周泰下山就好,所以阎行只是让人尽量的观察,不断地用床弩射出木刺,不是看见了,而是随便射的,甚至射死了吴军,就连惨叫声在雨里都听不见。
其实从知道下雨,刘岩就猜测到了结果,根本就没有像让阎行杀光周泰,周泰善于用兵,真的逼急了,阎行也没有好果子,只要夺取了怀玉山就算是胜利,管那么多干嘛,一个周泰也不能影响战局,当然也许有机会射杀周泰呢,不过那一切就看命了。
“彦明怕是完不成陛下交托的人物了,周泰多半是要逃出去了,这等大雨换做是谁也无可奈何,嘿——连六七步之外都很模糊,绝对看不出二十步,这如何封锁吴军下山——”一旁的庞统忽然低声道,言语间将阎行的责任推拖出去,免得到时候周泰逃走了,刘岩反而怪罪阎行,岂不是让阎行心中不甘心。
刘岩看了庞统一眼,咧了咧嘴嘿嘿的笑了:“士元不用为彦明讲情,我哪会这么小心眼的,我让他去,只不过是因为不想让周泰走的那么容易,有彦明堵在那里,周泰才会趁着大雨溜下去,不然的话周泰不一定机遇下山,更可能的是避雨,相信这一场大雨之后,竟陵城里会多许多的得病的兵卒,到时候自然让韩当疲于应付,嘿嘿——”
原来刘岩打的是这个主意,庞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刘岩一眼,但是却也不得不佩服刘岩很多时候想的很全,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有,不过这还是要谢刘岩的这一场大雨,想到这不由得吁了口气:“陛下,看这场雨估计这要下很久,怕是今天也停不了,如果这场雨继续下去的话,或者咱们能够省很多事,汉水的水势只要上涨,那咱们就不用损耗兵士们去强行攻打江边的那几座兵站了,到时候水势只要大涨,船只就可以借机过去了,甚至可以绕道敌人后面去打他们,这样就可以减少牺牲了。”
刘岩一呆,忽然挠了挠头干笑道:“我可没有想那么远,就是怕山火起来而已,毁去这一片树林很容易,但是要想在变回来却是要几十年——”
“也亏了是陛下,或一个人可没有这般神奇的手段,弄够呼风唤雨——”庞统一时间恭谨起来,即便是庞统也对刘岩这种手段而感到惊惧,呼风唤雨那是神人才有的手段呀,不见如今的新军将士的士气有多么高,所有人都认为这一次南征,那是必胜无疑,这根本就不用怀疑的,因为有陛下这样的神人。
听庞统这样说,刘岩罕见的脸红了一红,干笑了一声:“士元,怎么你也来笑话我,别人不知道也就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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