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爷——”那猛将忽然哈哈大笑,望着刘禅却是一股子古怪,不过却让刘禅一阵郁闷,这天下无奇不有,竟然还有叫做这名字的,当真是世所罕见,那知正胡思乱想,却听那猛将嘿嘿笑道:“我叫做典韦,你小子叫做刘禅,既然是大王的义子,那见了我还不叫大爷,哎——叫伯伯也成——哈哈哈——”
刘禅一呆,猛地从地上翻身站了起来,却是兴奋地喊道:“原来您就是典伯伯,我作业还挺义父提起您来呢,果然像是义父所说的,便凭你这一副样子也能当得天下第一猛将的称谓,小侄参见伯伯。”
典韦哈哈大笑,伸手将刘禅提上了马,却是笑道:“你小子和我说话别文绉绉的,大爷我听着别扭,你就管我叫大爷,说话就像我一样,这才像个男爷们,对了,你跑出来干什么呢?”
“我是想去劝我老师和舅舅他们投降的,只是那几个近卫叔叔怕我出意外不让我去——”刘禅神情一阵默然,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而此时那些护卫刘禅的近卫也正冲出来,却不想就在此时,典韦却是嘿了一声:“怕个鸟,没事,有大爷在怕什么,我送你过去,不怕有人能伤害你,走。”
话音落下,典韦一纵马,却已经转了一圈朝着蜀军大营冲去,身后的几名近卫也随着冲了过去,只是急得那几名近卫高呼道:“典将军,去不得呀,我们怎么向大王交代,快回来呀,去不得——”
可惜怎么喊典韦根本不理会,转眼间便已经到了蜀军大营三百步外,让蜀军不由得一丝紧张,却听典韦啐了一口高喝道:“让诸葛村夫出来说话,快去通传。”
便有人报给正躺在病榻上的诸葛亮:“军师,大营外面,敌将典韦抱着少主正在叫骂。”
诸葛亮一呆,总算是有少主的消息了,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只是身体发虚实在是动弹不得,也只有咳嗽了一阵:“抬我出去看看,定然是要拿少主来要挟咱们,哼,刘岩的手段也太卑鄙了,我怎么会轻易就范,挨几天我会想办法将少主在救回来的。”
再说亲兵抬着诸葛亮朝辕门而去,糜竺杨仪糜芳等人早就在辕门处等待着,见到诸葛亮出来,却是叹息道:“军师,你重病在身还出来干嘛,我等正要和典韦谈判,边想知道刘岩的底线在哪里,希望可以救回少主。”
诸葛亮摇了摇头,径自让亲兵泰勒自己出了辕门,轻轻叹了口气,只是低声道:“问问典韦究竟想要做什么?”
便有人朝着典韦高喝:“典韦,我们军师问你,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边典韦嘿了一声,只是高声道:“诸葛村夫,我找你有个屁事,是我侄子找你。”
话音落下,刘禅从战马上遛了下来,典韦也不阻拦,便见刘禅走了几步,忽然跪倒在地上,朝着诸葛亮磕了个头:“老师,今日我来见老师,是想劝老师投降的,大势已去,老师又何必在执着,败了就是败了,老师还是投降吧,不要再苦苦的支撑了。”
一番话差点让诸葛亮喘不上气来,想要说话,却是禁不住一阵咳嗽,脸上现出一阵潮红,却是挣扎着探起身子,指着刘禅训斥道:“少主,怎么能如何说话,主公打下这一片基业何等不易,又是多少将士付出了性命才维护住这一片基业,其中有先主和我们乃至于无数将士的心血,少主怎么能全都装作没看见,此话休提,回来吧,臣等誓死保少主一番基业便是。”
“老师,这不过是您的想法,你可曾问问那些将士们,他们何曾愿意打仗,不过是为了生活无奈的选择,何况现在父亲已经败了,大势已去,便是老师在如何尽心力,也不过残喘一阵而已,却又与事何补,还请听我一言,不要再坚持了,还是罢休吧,让将士们好好地过日子,天下太平多好,不要为了咱们的一己之私置天下百姓于不顾,禅儿是想明白了,若是还有胜得希望,也不会就这么放弃了,但是如今人心不稳,根本不可能再有希望,您还是听禅儿的一句劝吧。”刘禅苦口婆心的劝解着,希望诸葛亮能够听他的,只是诸葛亮真的会听他的吗。
“你——”诸葛亮身子一哆嗦,脸上又闪过一阵潮红,却是忽然叹了口气:“少主,别的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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