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尸体冲了出去,黑衣死士没有盾牌,这是因为他们为了更好地隐匿行踪,盾牌只是累赘,身上只有一张弩弓和一把长剑,此刻也是拿着尸体当盾牌。
再说几十名黑衣死士从黑暗中冲出来,在寨墙上翻腾跳跃,只是飞快地朝李恢冲去,洛寒夹杂在人群之中,小心地朝前模去,此时对面的蜀军眼见有人冲出来,第一时间就是一阵箭矢,只是黑衣死士早有防备而已,并没有伤到几个人。
这说话间便已经快要冲到了李恢面前,李恢却是无处可躲,正犹豫着便看到一个人一把剑已经越众而出,直朝李恢而来,剑光闪烁,那人如同一只离弦的箭,好快,甚至不去理睬跃过来的蜀军兵卒,只是丢给后面的黑衣死士,那些黑衣死士也在拼命向前,每一剑刺出都会有一个蜀军倒下,当然有时候也会同归于尽,但是大部分蜀军却不想同归于尽,只要以躲避一迟疑,那么死的一定是蜀军兵卒。
李恢没有时间理睬其他的,不由自主的想要朝后面退去,但是身后有人,脚下是不足三步的寨墙,退能朝那里退,看着洛寒穿插冲刺,长剑已经不足三十步,李恢心中知道自己躲不开了,难道就这样死去吗?
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李恢身子一抖,猛地一咬牙高声道:“我投降,投降了,打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我投降——”
李恢没有闭上眼睛,长剑就在他面前三寸之处顿住,随时可以要他的性命,只是洛寒丝毫不说话,一双眼睛也像两柄长剑刺入李恢的心中,眼中冰冷的杀意让李恢就感觉自己又掉进了隆冬腊月,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身子,略一迟疑只是高声道:“弟兄们不要打了,投降吧,坚持不下去了,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没有意义的仗又何必打下去,投降吧,不要再犹豫了。”
蜀军登时崩溃,主将投降了,他们还坚持什么,随即也开始投降了,不管为什么头像,最少投降总归松了口气,如今内外交困,谁还愿意死撑下去,只是投降也不是他们说的,再说蜀军的士气早就没有了,只是一个个默默地放下兵器,并没有人多想什么。
李恢也松了口气,虽然脸上也像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但是面对着洛寒的森森杀机,却丝毫不敢乱动,更何况还有黑衣死士在旁边戒备,一时间僵持在那里,李恢只感觉双腿都有些发麻,只是还是坚持着。
寨门打开了,刘岩与段虎一起率军进来,一南一北迅速占领了营寨,且不说段虎参见刘岩,奉刘岩的命令迅速接受营寨,而刘岩却上了寨墙,朝着李恢这边走来,远远地就笑道:“德昂能够明辨是非,我心中很是欣慰呀,正是德昂大义,让双方少死了许多士兵,等于救了他们一命,我应该该好好的敬德昂几杯。”
见到刘岩到来,洛寒才默默地收起长剑,退到了刘岩身边,却已经一脸阴冷的盯着全场,小心的戒备着,这才让李恢身子一松,轻轻地吐了口气:“大王过奖了,恢有愧呀,只希望今后在大王手下还能够有所作为。”
“德昂一身本事,我怎么能亏待了德昂呢,不知道德昂是愿意去朝廷任职还是愿意在地方上任职呢?”刘岩扶住李恢,只是哈哈大笑,对理会这个人还是很有记忆的,此人可是蜀国少有的全才,可惜并不受诸葛亮的喜爱,以至于有些埋没了,诸葛亮不重用他,并不代表刘岩不重用他。
李恢一呆,没有想到此时刘岩这么问,只是是真是假一时间难以判断,但是看着刘岩脸上的笑意,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大王,若是大王恩准,卑职还是愿意在地方上任职,卑职精通地理水利,也懂得农耕畜牧之法,按照大王的思路当能做好一番事情,决不让大王失望。”
按照李恢的想法能做一郡太守就不错了,朝堂上多是刘岩的心腹之人,李恢去了自然没有意义,还不如在地方上做出一番气象之后再来说其他的事情,却哪里知道刘岩却是歪着头不知道在捉摸什么,半晌,忽然吐了口气,沉声道:“既然如此,不至地哦啊德昂可愿意为我执掌益州,以益州牧的身份来治理益州,将益州发展起来,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知道我是一心想要把百姓的生活发展起来,凡事以百姓为主,做好了那是你益州牧的分内之事,若是做的不好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不得就要让你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