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望州牧大人的尸身。”
这种危险的事情自然没有人和王桀去抢,于是王桀扮作孤胆英雄,便去了吴军大营一趟,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回来的时候,王桀酝酿了好久,终于是泪洒黄土,一路悲呼着回到了江陵,一时间江陵城中悲伤不已,而刘琦更是险些哭的晕了过去。
既然确定了,那还有什么好操心的,于是刘琦用荆州牧的身份撰写了一份文书,证明江夏郡和当阳背面的城池归属东吴,于是一纸文书换取棺木,由刘琦的亲兵亚运会江陵城,只是一般的亲兵却怎么敢打开棺木查看一番,而亲兵押运回来,就更不让人怀疑了,终于这棺木停在了江陵城府衙之上。
“父亲——”刘琦悲呼一声,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刘琦都要哭出一个样子来,直接扑倒在棺木上,鼻涕眼泪一大把,好不伤心的样子。
“打开棺木让少主看州牧大人最后一眼——”王桀脸色不变,只是低喝了一声,却并不显得突孰,毕竟是人之常伦,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便有亲兵上前打开棺木,只见一个人躺在其中,一身寿衣,带着一顶锦冠,只是脸被百步遮着,一时间也看不要清楚,而且大部分人也不能凑到前面。
刘琦没有多想,只是悲呼了一声扑了上来,只是扶着棺木爱哭不已,大堂之中众人无不是面带戚容,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就在此时,刘琦伸手要去撩开白布,好看清楚刘表最后的遗容,哪知道就在此时异变却发生了,那本应该死的透彻的刘表却忽然猛地翻身而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短剑,一下子圈住刘琦,短剑已经架在刘琦脖子上。
事起突然,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特别是如今那些亲兵或者武将都被排斥在外面,内圈里都是手握权柄的文臣,莫说那此刻下手太快了,就是慢慢的这些人也没有办法,等事情发生了,亲兵们在想救援却已经来不急了,刘琦已经被短剑架住脖子给挟持了。
“放开少主——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便有人怒而呵斥那此刻,但是这种无聊的威胁,对于已经做好了必死准备的此刻却没有一点用。、
此刻眼睛环望四周,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孙静,果然此时孙静悄悄地走了几步,便站在此刻身边,只是沉声道:“诸位,投降吧,刘景升已死,少主被擒,幼子失散,荆州无主,此时此刻诸位难道还以为可以重整旗鼓吗,刘岩的大军即日便要南下,有神火炮之利,江陵绝对守不住的——”
“闭嘴,孙幼台,枉我们将你当做忠义之人,竟然如此无耻,你还算是人吗。”陈生大怒,只是怒骂孙静,幼台是孙静的表字,如果说良心话,孙静做的的确有些不地道,毕竟人家这么信任他。
但是两国交兵如何来的仁义可言,孙静叹了口气,只是苦笑道:“诸位,两国交兵,如果在将领打一仗,无论谁输谁赢,那么遭殃的必然是江陵百姓,这又何必呢,再说荆州已经没有归路了,所能选择的只是投奔到谁的手下,不是被刘岩强占,那就是投奔我东吴,或者是西去巴蜀投奔刘玄德,为何不投奔我们东吴。”
“呸,巧言令色,就算是我们要投奔,那也自然是投奔本家的刘皇叔,却也不会与你这奸妄小人一起共事,快放了少主,还能饶你一命。”又是一名终于刘表的官员怒骂不已,只是却又有何用。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刘琦被挟持却是让他们投鼠忌器,最终被此刻挟持着打开了城门,瞬间上万东吴大军便进了城,那些荆州兵不敢战,很多人便选择逃跑,何况属官庞季于韩嵩便商量,为荆州留一份力量,便打开南门,让张虎领兵逃散,最少是佯作逃散,然后去长沙郡再作打算,必然就要被逼投降东吴,而留下这些人便能找机会救出刘琦,或许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连庞季也随军偷偷溜走了,而此时东吴众人哪有心情理睬逃走的这些荆州兵呢。
至此,刘琦被抓,南郡其余诸县几乎是传缴而定,只是短短几日,周瑜便兵不血刃的占据了南郡,至此眺望长沙郡武陵郡,但是周瑜还不敢再往南去,而是在江陵屯兵防范后汉国的新军南下,只有等太史慈赶到,两军合兵之后才有实力去攻陷长沙诸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