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马超好不容易歇下,这边阎行又不甘寂寞,竟忽然单身一人而出,来到了荆州大营辕门外,只是高声叫骂:“我阎行一人也是西凉大好男儿,最多不过沙场征战而死,却绝不会做一个缩头乌龟,莫非荆州四万儿郎之中,就没有一个有种的男人,难道你们都是蹲着尿尿的不成,若是还有一丝血性,便出来与我一战。”
阎行年岁轻,荆州人对他本来就了解不多,只是能统带一方兵马,那也是个大将,一般的兵卒自然不会以为和自己有关系,但是荆州的将领却有些烦躁,毕竟从马超到阎行,被骂的那叫一个悲惨,就连一向淡然的文聘也有些按耐不住,不由得哼了一声,起身去找刘表却是要出战,这样被骂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已经快要被气炸了肺。
“主公,请让我出战吧,这样被新军大将骂下去,弟兄们士气都很失落呀,让我出战吧,杀他一战也好振奋军心。”文聘一张脸上写满了愤怒,胸口起起伏伏的,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相当伤元气。
刘表放下手中的书卷,却是不由得叹了口气,招了招手示意文聘坐下,只是文聘却无梗着脖子不肯,让刘表也有些无话可说,只是摇了摇头:“仲业,坐下说话,我知道你这脾气受不了这个,但是仲业如何不想想,新军如今六路大军杀到,却并不进攻,究竟是意欲何为?”
文聘并不傻,这问题早已经想过,此时刘表问出来,文聘只是嘿了一声:“所谓如何,新军没有十足把握,自然不会冒险开战,如今只是在等待时机,如今兵围大营,咱们防守严密,不给新军可趁之机,多半是要夜袭而已——”
“不错,夜袭——新军六路大军真正攻击的只有一路,但是防范六路大军势必让咱们疲于应付,这就是新军所要找的机会,”刘表苦笑了一声,之所以荆州军不动,不也是在等待机会吗:“仲业,咱们临河一边是马腾,到了夜间,不但是新军可以偷袭,咱们一样可以出兵,如今士气低迷,必须要有一战获胜,晚间的时候,德珪会顺水而下,到时候前后夹击,将马腾所部消灭,胜一场振奋士气,也好寻出新军的弱点,仲业何必急躁。”
呆了一呆,文聘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朝刘表一抱拳:“属下明白了,主公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就先退下去了。”
话音落下,文聘告辞而出,只是文聘走好,刘表却连看书的心情也没有了,虽然对文聘所言,但是刘表心中也没有底气,新军不是那么好打的,庞统张辽马腾马超阎行,哪一个不是能征善战的将领,绝不会轻易上当的,况且刘表此时最为难的是,他根本信不过孙权和刘备,知道大家都在打他的主意,但是刘表又不得不依赖他们,如果没有孙权刘备相助,就算是今天胜了这一场,却不能对新军一个致命的打击,不会动摇新军的根本,面对后汉国刘表有些无力感。
且不说刘表在大帐里胡思乱想,天色终究慢慢暗了下来,虽然有一弯新月,但是却还是很模糊,此时张辽等人只是小心地注意着荆州军的方向,究竟会有什么机会动手呢,正因为分开了又不互相统属,也没有形成统一的指挥,众人自行其事,谁也不敢乱来,毕竟只有五千人马,如果不能和其他人商量好,一旦冲动可能落得败亡的下场。
众人如何知道,庞统正是故布疑阵,六路大军每一路五千人,看似强横,但是每一路也不足以当面锣对面鼓的和刘表叫板,绝不敢随意进攻,而庞统则让个人自己做主,更是杜绝了他们冲动的可能,就连马超这样冲动的人都不敢随意行动,而庞统却还真的有事情,只是早已经商量好了,今夜一切便见揭晓。
随着夜色降临,庞统也有些按耐不住,也不能保持淡然,在大帐里来回走动,终于有亲兵匆匆走了进来,见到庞统便是一抱拳:“大人,荆州大营有十几骑奔江边而去,正沿着江河边朝南而行。”
“什么?”庞统脸色大变,心中肃然一惊,便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人发现了,还是说蔡瑁被人发现了,不过随即却是呵呵的笑了起来:“天助我也,刘表这是摸清了我的心思要讨好我也,呵呵,真是有趣,既然刘表送来了厚礼,那我也不能让刘景升失望不是。”
随即,庞统便是笑着坐下,取了笔墨纸砚,便略作沉吟,提笔写了一份信,只是折好之后递给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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