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一个异类。
“豁出去两千黑衣死士,万军之中我也能击杀徐荣徐晃二人。”洛寒并没有激动,只是淡淡的看着典韦,但是眼中却露出一股不服气,只是在阐明一件事实。
典韦脸色一变,不过却并没有在说什么,想起黑衣死士的那种样子,心里也有些发寒,这些黑衣死士也不知道洛寒怎么训练的,根本就是为了去死而去死,出来就没有一个抱着活着的,就算是让你去杀也能杀到你害怕,如果三百黑衣死士典韦知道自己也逃不过被杀的命运,对上这些人就已经几乎没有了胜败生死那么一回事,有的只是用四人将你埋葬,想到这,典韦脸上也抽了抽,闷闷的喝了口酒。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前辈子的冤家——”刘岩忽然脸上泛起一丝古怪的笑容,眼睛在典韦洛寒身上转来转去:“怕你们上辈子会不会是一对夫妻,上辈子没吵完的架,又继续到这辈子来了——”
一句话让典韦洛寒脸色都有些发红,典韦朝洛寒看了一眼,不由得啐了一口:“洛寒要是女的,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哼——”
“你若是女的,我怕天下男人都要去打光棍了。”洛寒更毒,一句话差点没把典韦噎死,气的典韦都变了脸色。
两人就像是斗嘴的小海,就连鞠义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对两人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却见刘岩正义脸憋笑得朝自己望来,鞠义赶忙忍住笑声,看看典韦洛寒二人却像是斗鸡一般谁也不让谁互相怒视着。
“算了,你们俩也别吵了,一切还是等我见过李儒再说吧,白儿传来消息还说邀请我这个便宜姑父去长安,估计这现在也早就动身了吧。”刘岩念叨了一句,并没有打算从三人这里获得什么支持,却是打破了典韦洛寒的怒视。
典韦闷闷的喝了口酒,却是有些不明白了:“大王,只要你表个态追究的话,这李儒难免要被刘协亲手送上断头台,却为什么非要留下他,而且王后还要亲自来,我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若是大王想要见他,只要一声令下,刘协也只有将李儒押解去长安,根本不用大老远的跑来,至于刘协小儿,嘿嘿——”
“杀光所有人,占据洛阳城,让刘协自己住在皇宫里,等不需要他的时候,在一刀给宰了。”洛寒忽然接下去,这一次却是顺着典韦说下去的,和典韦完全一个论调,却是依旧脱不开杀人的习惯。
喝了口酒闭上眼睛,从蒙布的缝隙里望出去,天底下就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颜色,远处的枯木,近处的矮丘,无不透出一种悲凉,吁了口气:“白儿的家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至亲就剩下一个小叔叔,现在才五岁,而且白儿并不愿意理睬,这一次是白儿的姑姑亲自来求她的,就为了白儿的姑姑,也必须将李儒接到长安,甚至可能要做出一些牺牲。”
众人不再说话,原来如此,难怪大王明明有的是办法,但是却非要将李儒接去长安,原来是亲情作祟,提到王后董白,典韦洛寒都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王后二人难免也赶到有些畏惧,可以说在后汉国,不管是将领还是官员,除了刘岩这位大王让众人畏惧之外,就只有董白这个王后真正让人害怕,因为董白各种手段实在是太厉害了。
刘岩可不晓得三人是这般心思,此时心中还想着董白的那封信,这个封信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所以刘岩看完就直接给毁了,不然的话,落在别人眼中,董白的名声可不好,甚至刘岩都有点认为董白不近人情,但是刘岩自然不能那么说,所以反而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董白辩解,其实董白这么做却是另有理由。
不过想起董白,刘岩却是心中有些萌动,好久没看见董白了,或者说没见到那些自己的女人了,整天在战场上厮杀,仿佛都已经忘记了那些事,一旦想起来,嘿嘿——就有点不由自主,不过真正食髓知味的还是那个让刘岩颇为纠结的貂蝉,想到貂蝉,却又想起貂蝉的身世,还是暗间营传来消息,貂蝉原来本名叫做任红昌,传说貂蝉降生人世,三年间当地桃杏花开即凋;貂蝉午夜拜月,月里嫦娥自愧不如,匆匆隐入云中;貂蝉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貂蝉之美,蔚为大观。这个女人让刘岩也是颇多的爱恨交织,而且此女又是一个不输于董白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