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呆,一起朝发声制人望去,不过这一望却都不由得傻了眼,原来刚才出声的人此刻正撅着屁股抱着一个酒坛子走进来,原来是来给送酒的兵卒,看着模样多半是火头军出身,火头军大家都知道,在队伍里地位并不高,这些人不用参战,平日里也不用训练,只是专门负责大军的伙食的,所以这帮人除了做饭,就是会吃,其余的啥都不行,却不想此时忽然开口要应承袁绍以为很重大的事情。
“小小火头军也敢口出狂言,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偏将王门脸色一沉,猛地呵斥那小兵卒子,这些火头军可是归他管的,结果出来这么一块料,着实让王门感觉到有些丢脸,自然不会给那小兵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面对王门的呵斥,小兵显然并不在意,径自将酒坛子放下,也不去给酒壶里添酒,只是望定袁绍一抱拳:“州牧大人,小的张唐,添为火头军第六什新兵,刚才抱酒进来的时候,听到各位达人在议论用百姓去唯独刘岩的事情,小的就觉得,这件事简直就是天生为我准备的,还请州牧大人将此事交付给小的去做,小的决不让州牧大人失望。”
这张唐的沉着反而让在座众人意动,此人还真不是简单人物呀,最少能面对袁绍几众人而面不变色,还能娓娓而谈,显然这心理素质和胆量不错,不然的话,一般的小兵卒子见到在座的这些将军大人们,早已经心惊胆战,战战兢兢地不敢随便说话,即便是问话也都是有些磕巴,常常言不达意,或许这小兵还真是个人才呢?
“妙呀,这小子说话有礼有节,不亢不卑,不简单,既然敢毛遂自荐,想必也有些能耐,主公,不如让我来问问这小子如何?”许攸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由得呵呵而笑,倒是有些欣赏这小子的胆量,若是真有能耐,为何就不能给这小子一次机会,许攸从来不会瞧不起普通的小人物,也许这些小人物绝不会比在座的人差了,所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正如当初的自己。
看了许攸一眼,袁绍点了点头,这小兵既然被敢自荐,也许会有些本事呢,心中这一寻思,袁绍也就点了点头:“既然子远这样说,那就不妨问一问吧。”
许攸点了点头,径自望向张唐,脸上却挂着笑淡淡的道:“张唐,我来问你,你的武艺如何了得?”
张唐一呆,老脸一红,只是嘴角抽了抽,然后摇了摇头:“小的武艺不济,也就是常年混迹街头,会和人打群架——”
许攸有些想笑,却又忍下来,武艺不济也没关系,呼了口气又问道:“那张唐你可曾学过什么兵法谋略?”
“大人,小的若是学过兵法谋略,若是有出色得多武艺,我何必做一个火头军,再说这武艺出不出色,又没有学过兵法韬略,这和能不能完成州牧大人的计划有多大关系,当年陈胜反秦,于大泽乡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小的虽然只是一名街头的青皮,但是志向却并不小,虽不曾学过兵法韬略,但是自以为鬼主意还是颇多,也能胜任州牧大人的安排,小的只需要一次机会,便能证明州牧大人眼光不差。”张唐显得有些羞恼,心中早将许攸骂的狗血淋头,要是自己有哪些能耐,何至于沦落到做个火头军。
不想许攸不怒反笑,哈哈的大笑起来,只是望着张唐道:“不错,不错,有骨气,那我再来问你,既然知道州牧大人想要用百姓拖住刘岩,那你可想过要怎么做?”
“我就是杨氏街头混迹生活的一个青皮,这不是城中都要吃不上饭了吗,所以就和几个兄弟一起参了军,想要让城中百姓服服帖帖的为州牧大人效力,那就要从粮食上打主意,如今百姓已经生活不下去了,只要一点粮食就能鼓动起来,刘岩向来以仁爱百姓为根本,可以让百姓以活不下去为理由去新军那边所要粮食,这其中必须有人主持,才能纠缠住新军——”张唐倒是想得开,这一番话说下来,倒是说得众人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此人果然不简单。
不过下一刻张唐就暴露出了她的面目:“州牧大人,小的在杨氏混迹多年,城中的百姓对我很是熟悉,手下更有一班兄弟,若是大人让我去做,我会让兄弟们分散开来,一面鼓动百姓,一面监督他们,另外要想百姓真使力气,大人还需要拿出一些粮食来,没加分一些,但是不能够让他们全家人够用,便让每家出老人女人孩子,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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