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声巨响,在黑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震动了整个荒野,只看见两溜火光砸在了鲜卑大营之中,是两枚火油弹,轰然间在鲜卑大营之中炸开,火光四溅,登时便有五六个帐篷燃烧起来,周围的正在来往的鲜卑兵卒许多人身上就着了火,不过这两枚炮弹并不是砸在同一个地方,而是分开老远,但是正是因为这样,反而更让鲜卑人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会忽然着起大火,但是还没有等他们想明白什么,却又是两声炮响,两溜火光又在大营之中炸开,火光四溅之中,让鲜卑大营有些慌乱。
再说炮声一响,大营之中着起大火,让本来已经结阵的鲜卑人不由自主的回头去查看怎么回事,但是看着火光忽然升起,鲜卑人何曾见过这种情形,一时间有些发愣,只是趁着这一恍惚的时间,刘岩却已经率领新军三千将士杀了进来,眨眼间就已经到了鲜卑大营跟前,而刘岩所要的就是这些,神火炮发威短暂的吸引鲜卑人的主意,只需要短短十几年,就可以冲到鲜卑大营之中,这样就可以压缩鲜卑人的一轮箭矢,等于解救了无数弟兄的性命,就算是必死也没有人喜欢死在敌人大营之外。
典韦眼中闪过一道杀机,猛地一声大喝,虽然一只胳膊不好使,但是单臂持着长刀,猛地反撩出去,将鲜卑营前的栅栏生生给卷起来,砸向其中的鲜卑人,落地之时便是一片鲜血飞溅,随即典韦杀了进去,大军冲过来,将缺口一瞬间扩大。
到了此时,鲜卑人才反应过来,有的放箭,有的却丢下弓箭拿起长矛,鲜卑人并没有弩弓,都是清一色的短弓,威力并不大,加上被新军一冲已经有些慌乱,一时间乱作一团,要说这鲜卑人战斗力不谓不强,但是有一点却是致命的,他们不愔战阵之术,只是仗着骑兵冲锋,而且是典型的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但是在失利的时候又往往会一哄而散,毕竟鲜卑人的政治体系不一样,他们没有统一的行政指令,都是许多部落联合起来的,就像这一次出兵是十七个大部落联合起来的,所以不会有统一的指挥,如果是得势,就一窝蜂的朝前冲,但是此时失利,却是各自为政,有的要撤退,有的要拼杀,有的不知所措,尽管有两千多人结成阵型,但是新军才到就已经乱了,再也不能连成阵型,被新军一下子冲了进来。
典韦一马当先,长刀所向披靡,刀下无一合之人,长刀劈过去,千斤之力所过,便是一片血光迸射,残肢断臂飞溅,身后刘岩也杀的欢实,长枪只是照准敌人身上攒去,而洛寒在身前护卫,更有黑衣死士五十名在刘岩身边紧紧相随,这时候已经分布那么清楚,新军的人心中就只有一个心念那就是朝前冲。
只是一个迟疑,新军就冲了进来,刀枪在火光中闪着寒光,随即带起一片血雨,新军的阵型很严谨,尽管不停的朝前冲杀,但是确不会凌乱,就算是偶尔有一两个掉队的,也是抱着求死的心态,和敌人一起战死,而新军的严谨反而造就了鲜卑人的惊慌,
如果从高处就能看到,整个新军就像是一条长龙,龙头是典韦洛寒合着刘岩于黑衣死士,而前半身和前爪是近卫营千余人,而后面是新军的马军两千,只是不停的奔驰着,有了典韦洛寒开路,简直就是势不可挡。
厮杀声将慕容拔惊醒过来,从大帐之中出来,脸色说不出的阴沉,猛地哼了一声:“木胡,你领亲卫去给我将敌人的冲势截住,这些废物竟然拦不住敌人。”
木胡应了一声,咧了咧嘴便领着三百人出战了,在营中取了马,便朝厮杀声传来的方向杀去,这木胡是慕容拔的亲兵队长,一身力气少见,是鲜卑族人一等一的好汉,一身武艺更是了得,是鲜卑族的勇士。
远远地迎上去,就见到正有一队数千人的新军杀过来,黑衣黑甲的新军其实很好认,而且那种不要命的杀法更是好像一样的,木胡嘿了一声,咧嘴一笑,狼牙棒指向典韦:“那汉子咱们俩打一场,看我把你砸成肉酱的。”
话音落下,一催战马已经杀了上去,狼牙棒舞动,便已经迎上典韦,狼牙棒于长刀轰然在撞在一起,带起的劲风竟然有种让人撕裂的感觉,‘珰’的一声,典韦不由得一顿,而木胡也是退了一步,竟然是棋逢对手,鲜卑族中果然也有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