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仗吗,你这是取死之道——”
杨修一阵默然,正迟疑着,一旁副将却为杨修鸣不平:“大王,这不关军师的事情,是龚将军不听命令,私自带人出城的,军师拦也拦不住。”
刘岩一愣,不由得叹了口气:“对不起,德祖,是我太急躁了。”
“大王英明,修正在忧愁此事,还请大王快下令让大军都撤回来吧,不然的话晚了一切就来不及了。”杨修脸色有些发沉,倒是没有犯恼,只是请刘岩下令将人召回来,只是还来得及吗?
再说龚都领人冲出成,这边袁绍一见不由得大为欢喜,脸上泛起一丝笑容:“惇于琼,你立刻率军八千杀出去迎敌,于颜良高览合兵一处。”
眼光一转,望向近卫营冲出来的密林,正要说话,却已经见刘岩领着近卫杀出来,却是不由的苦笑了一声,到底晚了一步,只是摆了摆手:“算了,快去吧,全军准备迎敌,听我号令。”
“诺——”惇于琼一抱拳,便已经领着八千大军杀出了大营,直奔战场之中杀去,两方一万多大军就要撞在一起,此时,撤退的号角声传来,可惜龚都已经没有机会再退回去,双方轰然间撞在一起,登时间喊杀声一片。
元氏城下,上万军纠缠在一起厮杀,典韦于颜良高览混战,龚都于惇于琼战成一团,双方的兵卒也不管如何,只是杀红了眼,幸好有近卫营在袁军中来回穿刺,这才让新军勉强稳住阵型,毕竟袁军总数比起新军多了一半,袁绍正是要考人数压倒新军,只要将这一军留在这里,那么接下来的攻城战就容易的多了,当然最好城中的新军能够出来接应,袁绍正巴不得将战场拉到城外,那样的话,新军等于是一己之短攻彼之长。
撤退的号角吹响了,只是此时喊杀声震天,一时间却是不能摆脱,先不说新军是不是想撤,就算是想撤也撤不走,而且如此声威之中,号角声根本听不见。
厮杀进行的惨烈,新军憋着一口气,而袁军士气正旺,双方如果人数相当,或者是不分上下,但是袁军毕竟多了一倍,一开始也还好一些,但是一旦打起来,新军的劣势就凸现出来,往往是两三个人打新军一个人,当然战争的天平也不单单的实在人数上,但是袁军并不是弱旅,也是久经战场的老兵,这一战杀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无处不见,即便是近卫营冲起来也已经有些艰难,敌人太多了。
眼见本来的斗将变成了大军厮杀,典韦心中有些不耐,那里看不出新军处于劣势,何况隐约听到好像撤退的号角已经响起来了,典韦吐了口气,哼了一声,双戟一翻,在马上一扭身子,战马一窜,竟然放弃了颜良,单单奔高览而去,双戟便已经狠狠砸下。
再说颜良一件典韦舍了自己,心中不由得一惊,知道高览不是典韦的对手,变倚翠战马赶紧来救,而高览也小心防范,只是将亮银枪猛地刺出,不想典韦却那里是为了高览,眼见就要迎着高览过来,却不有的大喝一声,脚下用力,在马镫上一蹬,整个人忽然朝后面飞去,半空中,地安慰奖双戟交到了一只手上,猛地朝颜良砸去,但是另一只手却已经抽出了背后轻易不用的长刀,短戟于颜良的大刀一磕,两人同时一震,典韦退了一步,而颜良却是双臂一麻,兵器车垫脱手,坐下战马竟然发出一声悲鸣,一下子跌倒再也起不了,眼见典韦凌空一番,长刀又劈了下来,短戟却是拨开兵卒们刺向他的长枪。
颜良大惊,大刀猛地一带,只能往上举起,猛地于大刀撞在一起,典韦鲜少使用这并达到,往日里总是背在背上,却是难得一见,单说这柄长刀常有四尺,有六十九斤重,单凭这份重量,便已经是天下少有的长刀,这分量再加上典韦的千斤之力,而且是从上往下劈砍,虽然颜良已经拼命地想要架住,但是奈何这长刀太重,只听见一声闷响,身在半空的典韦身子一震,却听‘蹦’的一声,颜良的大刀竟然被劈断,坐在战马一声悲鸣,败彻底歪倒在地上,就此了账。
大刀一断,长刀依然砸下,虽然被大刀卸去了绝大部分的力量,但是这一刀劈下来,颜良又是避无可避,唯有将身子勉强一偏,硬生生的挨了一刀,这一刀从肩膀划下,却从腹部带出,一条血印出现,鲜血飞溅,肩头更是能看到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