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厅里,刘岩只感觉一阵疲惫袭来,好像软麻麻的没有力气,心中乱七八糟,也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来,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每一件事都这么蹊跷,呆呆的愣了一阵子,才发现魏延典韦杜仲等人也都是一脸的呆滞,不知道在你想些什么,只是这些事情凭空想象总是不可能,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勾勒出昨夜的画面,首先是那些探马,成和死在那探马被发现之前,但是探马一口咬定是成和令人杀的弟兄们,这其中的问题很明显,只要已核对就会露馅,那为什么会有这番谎言,如果不是谎言,那又是怎么回事?
再说昨夜胡猛孙干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如果叶生和陈豹有仇,想要杀死陈豹的话,那为什么一定要你回来之后偷摸的去杀陈豹,而且还被那么多人发现,却又能逃回来,再回到营中休息,为何不在战场上直接将陈豹谋害,黑夜里的战场上,在敌军的大军之中,就算是害死一个人,根本就很难发现,何必非这么大的周章。
再说杀菌的事情就更让人奇怪,为什么沙军会被人发现,按理说真的做这种事情,还不敢让人发现呢,如果安坐自己,几巴掌下去,在塞住女人的嘴,一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主意,再说也不能传着近卫营的衣甲,那不是典型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
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纠缠在刘岩心头,终于刘岩也是按耐不住,揉了揉脑袋:“程旭,立刻联系城中的暗间营,看看他们有没有线索。”
“诺——”程旭应了一声,便已经下去找人了,果然过了半晌,程旭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这女人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见到刘岩就跪倒在地:“暗间营冀州区三十七号参见大王。”
刘岩也没有心思多想什么,只是摆了摆手,在身边的椅子上一拍:“行了,别那么多的俗礼了,过来坐下说话,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这都习惯了,只是今天刘岩却没有想明白,这点动作刘岩没有想什么,自然而然,只是那女人却是脸色微微一红,迟疑了一下,才拘谨的坐在刘岩身边,还不敢做的实诚了,这张椅子挨得刘岩太近。
女人胡思乱想什么刘岩并不知道,但是刘岩却是吁了口气:“昨夜城中发生的事情你一定都知道了吧?”
女人一惊,赶忙收拢精神,这才低声道:“回大王,小的都知道了,而且昨夜暗间营的弟兄也已经开始彻查此事,军营的事情一时间不清楚,但是那个女孩的事情却是很清楚了,当时正好有个暗间营的兄弟就在一旁,正看到了凶手,看模样于沙军很相像,不过那凶手逃走之后,弟兄们便盯上了,只是最后没有回县衙,而是去了北城的一家民宅,不过弟兄们进去查探,却并没有找到人,只是找到了一个密道——”
“密道?”刘岩一惊,典韦魏延他们也是一惊,刘岩更是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那密道不会是通出城去了吧?”
被刘岩抓住,女人身子一僵,却又不敢挣扎,对于暗间营来说,凡是暗间营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汉王刘岩的,包括生命,当然女人想多了,听刘岩这样一问,只是摇了摇头:“不是,就是在隔着两个院子就有出口。”
“这么说那凶手是从密道出去的了。”刘岩眼中闪过一道狠戾,冷哼了一声,这样看来,就更不可能是沙军了,也许是相像的人,而且黑夜里也看不太清楚,就算是不是杀菌,只怕也不会看的太仔细。
女人迟疑了一下,脸上犹豫起来,咬了咬牙才低声道:“大王,应该是沙军,但是又不是他,因为守在那宅子周围的兄弟,并没有发现有近卫营出没,而且随机有巡逻军赶过来,将周围搜索了一个遍,而且当时就通知近卫营,果然没有发现有人进出近卫营,也就是说,如果是沙军的话,就不应该出现在大营之中。”
听着女人的分析,刘岩双眼发亮,一时高兴之下便有些得意忘形,用力的拍着女人的肩膀:“好,做得好,那就证明我猜测的不错,一定是有人冒充沙军,甚至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有人在冒充——”
女人脸红了,或者刘岩是拿她每当女人,但是这让女人更是无奈,虽然汉朝的风气不叫开化,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还是需要注意一下的,只是刘岩为大王,而暗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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