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伤痕断定,这些探马应该都是死于偷袭,所有人都是没有做出反抗就被刺杀了。”
“还有吗?”刘岩皱了皱眉头,心里并不舒服。
“禀告大王,当时只是查到这些事情,不过监视袁军的弟兄传来消息,说是袁军大营之中有一个文士存在,应该是田丰,昨夜就是田丰坐镇袁军大营的。”暗间摇了摇头,算是禀告完了,便就此退下去了。
眼光扫过众人,刘岩只是淡淡的道:“诸位以为如何?”
典韦黑着脸没有说话,杜仲只是望着刘岩不敢说话,最后还是魏延迟疑了一下:“大王,如果说成和死于三个时辰以上,如果没错的话,那么就应该是死于刚才那家伙所说的之前,那就是说刚才那家伙是假话。”
只是这又是个问题,这谎话编的也有些离谱,毕竟一旦天亮之后,探马一个不回来,到时候新军不可能不派人去追查,军中都有验伤的高手,基本上一看就知道死了多久,究竟是怎么死的也能推测个大概,那么叫那个家伙回来迷惑他们显然是不可能,而且此时不但杜仲派人去监视他,而且显然暗间也在行动,如果有什么阴谋的话,那显然是不太可能,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蹊跷?
“原来是田丰在呀,难怪会有这么大的手笔,我就觉得颜良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魄力。”刘岩啧啧有声,好像没有将心思放在叛徒身上。
不过刘岩并没有在提起叛徒的事情,只是挥了挥手:“算了,大家也都累了,今夜不会在有打得行动了,都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也没有精神,从现在起,文长,杜仲,你们两人轮流巡守,保证四城和城中不能出现问题。”
“诺——”魏延杜仲一起抱拳,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一个人也要一个时辰,但是既然知道有叛徒,那么就一定会小心翼翼的。
刘岩和典韦回去休息了,魏延和杜仲自然不敢懈怠,只是回去的路上,典韦到底是忍不住:“大王,我总觉得这其中有古怪,先不说谁是叛徒,咱们的计划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怎么会被敌人算得这么准,一定是咱们这几个人中有叛徒,大王怎么不追查下去?”
嘿了一声,刘岩看了典韦一眼,却是轻吁了口气:“典大哥,那你觉得谁会是叛徒呢?”
典韦一呆,迟疑了一下,到底是咬了咬牙:“我觉得杜仲这小子不太牢靠。”
刘岩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好一会,才幽幽的道:“杜仲和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都是从并州一起出来的,从我还没有发迹的时候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再说杜仲有没有亲人,你说杜仲怎么会背叛呢,袁绍有什么能让杜仲背叛的,高官厚禄袁绍给不了,金银财宝杜仲不会看在眼里,如果生死相随的兄弟我都怀疑,那我还能信任谁,谁还会跟我同心同德,典大哥,其实想知道咱们的计划很简单,这么大的行动瞒不了有心人,只要仔细的想一想,便能知道咱们会怎么办,何况还有田丰这等人物,怎么会算计不到。”
顿了顿,刘岩看了看典韦,不等典韦说话,却又苦笑了一声:“典大哥这不是怀疑了吗,这其中很多蹊跷,只怕这正是田丰的诡计,就是为了让正纳闷互相猜忌,一旦真的要是掀起一阵纠察叛徒的风潮,那么多咱们将士们的士气打击可是很大呀。”
刘岩的话让典韦一呆,一时间竟不能做声,又猜不透刘岩到底是怎么想的,黑夜中的汉昌城看上去有些沉寂,因为新败,城中的兵卒士气都有些低落,而且不止何时,开始有人将有奸细的事情传播了出去,私下里许多兵士在议论,对于奸细都是恨之入骨。
却不知就在此时,在袁军大营之中,颜良并不曾歇息,将各军归拢好了,便回了大帐,此时大帐之中征友一个文生坐在那里喝茶,一进大帐,颜良就挤出一脸的笑容:“田军师可真是神算呀,得军师之助,今夜可是旗开得胜,歼灭敌军两千多人,咱们才损失了一千来人,可谓是一场大胜呀。”
田丰微微而笑,并没有说话,心中对颜良的话很不以为然,这也算是大胜呀,不过到底没有说什么,却又听颜良叹了口气:“唯一可惜的是,典韦竟然率着近卫营杀了出来,如果不是他们,那么今夜说不一定就能攻破了汉昌城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