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腾再坚强,也承受不起这样的结果。
这天中午,马腾喝的醉醺醺的,刚刚睡下,就有亲兵进来报告:“将军,二娘回来了。”
马腾一惊,猛地翻身而起,径自奔了出去,果然见二娘在亲兵的搀扶下朝大帐走来,马腾骤见亲人,鼻子一酸差点落了泪,不由得失声道:“二娘,你怎么会回来的?”
将二娘扶进大帐,看着二娘一身的疲惫,马腾心疼得不得了,但是却又不得不问个仔细,哪知道不等马腾开口,二娘一把抓住马腾的胳膊:“将军,大事不好了,超儿在长安杀了人,已经被抓了起来,说是七天之后开刀问斩,就连休儿也因为签了那什么连坐书,也将要随超儿一起开刀问斩,你快想想办法呀。”
马腾脸色大变,即便是在沙场上征战多年,却是也忍不住身子一哆嗦,一把抓住二娘:“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的说说。”
于是二娘便将从长安发生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让马腾实在是想不到,竟然短短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几个儿子侄子竟然不停地惹事,这让马腾不由的怀疑,但是听二娘说起,这些事情却都是这几个孩子自己承认的,竟然没有一点冤枉,这让马腾赶到不可思议,这其中会不会是被人设计了?
听二娘将事情说完,马腾陷入了沉默,半晌,却忽然问道:“二娘,你是怎么出的长安?”
二娘一呆,但是对自己的男人却没有乱说,还是将自己如何混出长安城,又是如何的抢一匹马,终于三天就赶到了,甚至自己有多么幸运,竟然在马上什么都有,那公子哥也不知道想要去干什么,只听得马腾嘴角不由得抽动,最后却是一巴掌拍在案几上,啐了一口:“二娘,这分明是人家刘岩让你来给我送信的,我去看看那匹马。”
话音落下,马腾便出了大帐,径自去马厩看马,一看之下却是苦笑不已:“这分明就是西凉的汗血宝马,这种马天下少有,不敢说一般的公子哥买不到,但是绝对很难买到,但是这一批马就是千金不换,那里来的那么多的好机会,一个能买得起这种马的公子哥,家室一定不简单,又怎么会轻易被抢走了这种汗血宝马。”
看过这匹马,马腾知道这一定是刘岩故意让二娘来送消息了,也就是说这是在给自己下最后的通牒,如果还是不肯头像的话,那么自己的家人将再无活路,而且也就是说,刘岩要彻底解决自己这个后顾之忧,一旦刘岩有了这话总想法的话,那么必将是雷霆一击,如果没有人支援的话,单凭马家军根本不足以和新军抗衡,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况且还是失去老巢的情况下,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没有了。
听马腾这样一分析,二娘便傻了眼,才知道原来自己还得意的一切,根本就是人家设计好的,自己就是一个唱戏的,跟着人家的戏再演,还亏得自己得意洋洋的,只是这都是小事,关键是马家究竟该怎么办?
“将军,时间不多了,再有四天之后,超儿和休儿可就要行刑了,那个时候在想救可就来不及了。”二娘心中担忧得很,因为自己的女儿也在那里。
只是马腾一时间那想得出好办法,除非愿意投降,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却忽然有亲兵进了大帐:“将军,外面有新军的使者来了,说是要来给将军送一封信。”
“让他进来。”马腾略一迟疑,估计着送信的应该是刘岩派来的,果然不过片刻之后,一名新军将士盎然进了大帐,手中只是一封书信,见到马腾也不跪拜,只是拱了拱手:“笑的见过马将军,这事大王让我送给将军的一份心,大王说只要将军看过这封信之后,就知道大王是什么意思了。”
马腾接过信,却是一封最后的通牒,果然如马腾所猜测的一样,三天时间,马腾不投降的话,首先一家人将全部殉葬,而且刘岩会随即发动对马家军的攻击,一定要将马腾马铁父子在消灭,让马家从此断绝,而如果投降的话,就进封马腾为伏波大将军,为二品武将,俸禄两千五百石,马超为征南将军,为三品将军,俸禄两千石,册封马腾的老母亲为一品诰命夫人,当时没有这话总称谓,但是刘岩解释的明白,这事后汉国第一位诰命夫人,俸禄比肩三公九卿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