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马云禄连饭都顾不得吃,就直接到了汉王府外,就在汉王府门口跪倒在地,只是请近卫通报,就说马家人求见,近卫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不过知道大王听照顾马家人的,也就进去通报了,不过马云禄脸上却有些下不来,只是听那几名近卫嘀咕着:“这马家人怎么回事,隔三差五的就要有人跑到咱们汉王府跪一跪,还整天换人,合着马家人人多是不是,怎么这么多麻烦事,这马家尽是些惹祸的家伙,就是不能消停几天,也亏得咱们大王好脾气罢了。”
又有人说起马家的事情:“马家的这几个人就从来没有消停过,前些天那什么马休一出了大牢,就打了人,还赔了钱,当时还是从汉王府借的钱了的事,这不是才过了几天,又听说那个什么马玩有惹了事,将人家给打残了,逼得那个马岱来借钱求情,这才将马玩给放出来,这不是才过了几天,这马超又杀了人,真是了不得呀,一个比一个能闯祸,要是栽下去,还不一定要惹出多大的事情呢。”
听着这些近卫的话,马云禄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心中想象也是有些戚戚然,本来流落到长安就已经够惨了,连家都没有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马家了,偏偏几个哥哥却总是惹事,如今马超马休更是为了她杀了人,这事情要是不能解决,马云禄也没脸活在世上了,轻轻地叹了口气,再也忍不住便哭了起来。
再说近卫给刘岩通报了,听说马家来人了,刘岩笑了,随即出了汉王府,只是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却是不由的一呆,上前伸手要将马云禄扶起来,虽然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刘岩却只有假惺惺的道:“马姑娘快起来,这又是怎么了?”
只是马云禄怎么肯起来,为了两个哥哥,就是跪死在这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但不起来,反而给刘岩不停地磕头,只是抽泣道:“汉王,求求您开开恩,救救我两个哥哥,都是那个畜生想要对我——对我——”
一时间说不下去,毕竟一个大姑娘,怎么好意思说出那番话来,索性岔开之后,才抹了抹眼泪:“我大哥也是无意打死那畜生的,再说也是一时情急,有因有果,凭什么就判了死刑,汉王,求求您救救我两个哥哥,云禄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的。”
佯装做一呆,刘岩沉吟了一下:“马姑娘,我还是没有听明白,你仔细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我再看看究竟能怎么帮你,有些事情就是我这个汉王也不好去影响律法,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能帮得上的,那我一定帮忙。”
就在汉王府门口,马云禄嘶嘶艾艾的将发生的事情给刘岩说了一个清楚,只是刘岩却沉默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马姑娘,你是说你大哥将人给打死了,那姓胡的畜生的确是该死,但是按照后汉国的律法,也不过是未遂而已,作对也就是关上他几个月,却绝不至于到了死的份上,如果只是打了一顿的话,这事好说,我也能说句话,放了你哥哥,只是如今杀了人,我若是在说话,又将后汉国的律法置于何地,再说我相信伏大人也是能坚守律法公正的,绝不会冤枉了你哥哥的——”
马云禄一听便知道刘岩这是搪塞之言,自然不肯就此罢休,扯着刘岩的衣袖只是抽泣道:“汉王,求求您了,我哥哥最多只是误杀,也没有心思一定要杀人,况且有因有果,怎么可能会是死罪呢,求求您说句话吧——”
看着马云禄,心中着实有些同情,真是难为一个姑娘家了,但是想到马腾那三万大军,刘岩却还是摇了摇头:“这样吧,我写一封手书,你拿着去找伏大人,如果其中有私情,相信这一封手书就管用了。”
说罢,刘岩领着马云禄便进了汉王府,亲自手书一封,交给马云禄,让马云禄还是心中真心感激了一番,毕竟如今马家和后汉国还在交战,人家能管就已经不错了,而且马云禄想的也简单,既然刘岩这位汉王手书一封,相信哪位伏大人一定会给刘岩面子的,却又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早已经设计好的。
看着马云禄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刘岩都有些心中不安,苦笑了一声:“真是有些惭愧呀,骗一个小姑娘真是让人心中不安。”
却说马云禄出了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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