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岁的时候,一支五百人的马军几百年了长安城,其中还夹杂了一百名近卫,让百姓们赶到惊奇的是,其中还有两个带着枷锁镣铐的囚犯,不过这两个囚犯的精气神却是相当好,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进了长安城,只可惜胡子邋遢的,也看不出什么样子,不过却能看得出这两个囚犯年纪并不大。
进了城,其中的一员小将领着一百近卫,押着两名囚犯就直接去了汉王府,而此时的刘岩正在汉王府批示奏章,却忽然有近卫进来禀告:“大王,镇西将军阎行押解马超马岱已经到了王府门外,正等待大王传召。”
“啊,阎行回来了,太好了——”刘岩一时间大喜过望,猛地长身而起便已经冲了出去,径自朝大门口跑去。
远远地到了大门口,就见到阎行已经下了马,正在那里候着,刘岩脸上便笑开了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正要跪倒的阎行给抱住了,用力的捶打这阎行的后背,哈哈大笑道:“我早就知道你这小子命硬得很,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玩完了,好,回来就好,呼——回来就好,走,这也快中午了,陪我去喝几杯。”
一时间被刘岩的热情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对于阎行还是蛮感动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被刘岩拉着朝王府里面走去,却将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忘的一干二净,眼见刘岩就要进去,马超朝马岱看了一眼,脸上抽动不已,本来马超虽然做了俘虏,却还并不服气,还想要在刘岩面前做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却哪里知道人家一来根本就将他们忘记了,站在那里干巴巴的,兄弟俩这心情就不用说了。
“刘岩,既然将我们押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一脸阴沉的马超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高声叫嚣,希望能引起刘岩的注意。
听到马超的声音吗,刘岩才忽然恍然大悟,自己见到阎行太高兴了,竟然忘了还有两个人存在,一时间拍了拍脑门,看了阎行一眼,不由得嘿嘿的干笑道:“彦明,你瞧瞧,光顾着见到你高兴了,却把这两位给忘的一干二净,瞧瞧,人家这都不满意了。”
阎行也是哭笑不得,这事哪门子事,不过听了这话心中却是很舒服也很感动,朝马超马岱望去,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你们如今都应是阶下囚了,都是光明正大的将你们擒下的,此时还叫嚣什么,大王自然会处置你们。”
马超脸色一变,犹自不服气的以更脖子还要说话,马岱却赶忙劝阻:“大哥,人在乌鸦下,没必要犯这个犟,还是看刘岩怎么处置咱们吧,大不了便是一条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看马超马岱一副英雄摸样,早已经有了计较的刘岩嘿嘿一笑,朝近卫们一摆手:“将他们先押下去,让他们先洗洗澡,然后修理一些,换身干净的衣服,再给他们弄些吃的东西,等下午的时候我在见他们。”
“诺。”不等马超马岱在说话,便已经被近卫压了下去,纵然是一身的武艺,但是有枷锁镣铐,却是一点也施展不出来。
再说刘岩拉着阎行进了大堂,让阎行落座之后,便吩咐近卫准备酒菜,刘岩便问起当日那一战的情形,阎行自然没有隐瞒,便将自己如何突围,如何用计断了水源,再然后重伤昏迷,被人所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起那一阵子,阎行也是感慨良多:“大王,这也是您为百姓做了太多的事情,百姓感恩,这才愿意不遗余力的救治我,说起来阎行还是占了大王的光呢。”
阎行的遭遇让刘岩一阵唏嘘,轻轻拍了拍阎行的肩膀,只是叹了口气:“让你受苦了,彦明,来,我竟你一杯。”
酒过三巡,刘岩眼睛扫过阎行,迟疑了一下:“彦明,这些日子以来让你受了不少的苦,本来应该让你休息一阵的,但是你也知道,咱们后汉国如今四处征战,各处都需要你这样的文武全才的将帅,那个——”
砸吧了砸吧嘴,这让刘岩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人家阎行九死一生才回来,而且又征战了好几个月,一口气还没有休息,就要让阎行再次跟随自己出征,这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不过好在阎行看出了刘岩的为难,对此阎行倒是不在乎,虽然没有起北地郡和父亲一起过年,但是却还是给父亲去了封信,父亲也很明白,征战在外,又那里能自由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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