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板还不一定能打得过人家呢,文才,我可不是笑话你,你呀纵然一肚子学问,但是这身体也很重要。”
在狱卒的长枪的逼迫下,几个女人也没有敢折腾,很快就被押出了这间牢房,转入了另一间干净的牢房,不过好像马甲的几个女人并不感谢刘岩的好意,望向刘岩眼中依旧凶巴巴的,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着刘岩不知死多少次了。
坐在几个女人对面,刘岩吐了口气,身边有点位在,并不担心几个女人会怎么样,目光从几个女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在马老太太的脸上:“老太太,今天我来呢是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劝劝你的儿子,还是投降吧,不然一场仗打下来,就不知会死伤多少人了——”
“不用和我一个老太婆废话,军国大事我不懂,我也不会劝我儿子投降的,我们马家世世代代是汉家臣子,绝不会投降你这反贼的。”刘岩话未说完就被马老太太打断,而且老太太说的很坚决,丝毫不容置疑,听这口气也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刘岩皱了皱眉,脸色阴沉下来,说不生气是假的,这老太太有些愚忠,让刘岩很是恼火,不过还是按捺着脾气沉声道:“其实我说你们没有必要,有道是百姓为天社稷次之君为轻,大汉已经腐朽透了,没有必要——”
“哼——”老太太忽然冷哼了一声,将刘岩的话又给打断,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刘岩脸色越见阴沉,这老太太根本就是食古不化,刘岩便不想和这老太太说话,目光转向那两个中年女人:“你们是马腾将军的妻子吧,我说句实话吧,如今马超马休马岱马玩都已经落入我的手里,只有马腾将军和马铁还领着三万大军在坚持,我想请你们劝一劝马腾将军,大汉已经不值得他消肿了,何不投到我们后汉国来,我绝不会亏待他的。”
不过回答他的却是那个老太太:“你和阿大阿二说没有用,我儿是不会听妇人之言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干脆就给我们一个痛快,马家男儿就没有怕死的。”
眼中闪过一道冷冽,刘岩也真有些着恼,这个老太太连自己的话都不让说完,根本不想商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这样子,再说你一个老太太也主不了马家的事情,心中一阵厌烦,只是冷哼了一声:“老太太,你的意思就是说宁愿开战吗,你可想好了,一战之后,你们马家就彻底死绝了,而且你们根本没有胜算。”
老太太哼了一声,还是不在意刘岩的话,而另外两个女人却是不说话,在羌族的观念里,女人一旦出嫁,就连自己的姓名都没有了,更不能参与族中大事,不过这老太太却是例外,看来自己想要马腾的的家人规劝马腾的事情并不好办,眼光从四个女人脸上扫过,心中却是一动,因为从哪个阿大的脸上看到一丝的惊慌,还有眼底的担忧,显然是因为担心他的儿子马超和马休,至于另外一个女人阿二也有些担忧的神色,想必这就是马铁和马云禄的母亲,心念一转,不由得嘿了一声,便已经有了主意。
扭头朝伏文才望去,却是低声道:“文才,牢房还多不多?”
伏文才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大王,还有不少。”
“找几间打扫干净,她们挤在一起也太难受了,这样吧,包括马休马玩都是一人一间,等下午我再来看看。”刘岩打了个哈哈,站起来朝伏文才挤了挤眼睛。
伏文才立刻会意,只是抱了抱拳:“诺,臣这就去安排。”
既然没办法劝,刘岩也不想多呆,只是转身离去,对这个顽固的老太太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出了大牢,一只默不作声的陈宫才笑了:“大王,怎么样,那老太太很伤脑筋吧,我早就试过了,老太太根本就不停劝解,这老太太本身出神是一个部落的公主,当年嫁给了马腾的父亲马子硕,这马子硕当年曾为天水兰干蔚,所以老太太自诩与官宦出身,自比忠良,嘿嘿,不过一个倔强的老太。”
看着陈宫淡淡的脸,刘岩哼了一声,白了陈宫一眼:“早知道还不告诉我,合着是故意看我出丑去了。”
哪知道陈宫倒不以为意,只是嘿了一声:“我说了,你没试过会听我的吗,其实那两个女人还是很担心他们儿子和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