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又沉了沉,也不怪刘岩多想,毕竟这其中牵扯的事情很多,一般人是不敢随便乱来了的,除非是和自己关系亲近的,而且是从上层下来的,比如说陈宫黄泽等人,否则只是监察司的人就足以震慑下层的官员,当然刘岩也不怕监察司汇合官员们同流合污,因为长安城钟还有不少的暗间营的密探,长安什么情况密探们会报告自己的,而且自己一查也能查得出来,或者会因为这人的身份特殊,甚至那剪影都不敢乱来,所以自己才会借不到消息,想到这心中竟然有些害怕,但是害怕归害怕,刘岩却还是哼了一声:“大爷,咱们后汉国两成赋税是定下里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是不可更改的,不用害怕,这后汉国是咱们老百姓的后汉国,有什么委屈尽管朝我说,不管涉及到谁,哪怕是我的弟兄,只要大爷告诉我,我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就在这里给大家一个交代,军有军规,国有国法,没有任何人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的——”
“不是的——”老大爷急的差点没哭出来,拉着刘岩的手咽了口吐沫,只是一脸的激动:“大王,我们过得都很好,我这话是这意思,大王对我们这些老百姓做的我们心中都明白,也都看在眼里了,在我们心中大王就是我们的保护神,就是我们的神明,由大王在,也没有人赶在赋税上动心思,我们过得都可好了——”
老大爷如此一说,刘岩反倒是有些迷惑了,既然过得很好,那干嘛还提起赋税,难道是有人威胁不敢说,正要说话,却忽然听旁边的一个年轻人高声道:“九叔,尼克别乱说话,赋税咋了,咱们后汉国的赋税只有两成,从古到今就没有这样少过,就说今年吧,哪家哪户不是都剩下了一些粮食,国家收购了,咱们手上就有了闲钱,还能去做工挣一些,除非是不肯出力气的那些好吃懒做的废物,饿死他们活该,现在吃得饱穿得暖,前些天你大病一场,去医馆看病才花了不到二百文,就把命救回来了,天底下哪还有对咱们老百姓这个么好的地方,而且你孙子也进了书院读书,你可别再瞎咧咧了。”
那年轻人一说,老大爷更是激动,差点急得跳脚,不过倒是缓过劲来了,指着那年轻人的鼻子高声道:“我哪里说咱们的日子不好了,这些太嫩大家伙不是经常还议论吗,都说这赋税这么低,国家收的粮食都不够当兵的吃的,大王为了粮食都愁的白了头,却还不肯为难咱们老百姓,大家伙不是都说摊上这样的大王那是咱们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不是都想捐出一些粮食,为大王分忧的吗,我哪里说错了。”
老大爷气呼呼的瞪着那小年轻的,不由得啐了一口:“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也不等我说完话,就瞎咧咧——”
听到这些,刘岩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刚才真是下了自己一跳,正要说话,却不想周围的百姓都跟着吵吵开了:“是呀,大王,我们留下够吃的粮食就行,现在咱们后汉国没家地都不少,除了自己吃的都不少省,我们都知道后汉国刚刚俪国,还正穷着呢,只是穷了国家,却是富了我们这些老百姓,大家伙心里都跟明镜似得,知道这是大王心疼我们这些苦哈哈的老百姓,既然大王体谅我们,我们就更应该体谅大王,我们愿意捐出手中多余的粮食给大王作军粮,大王为了我们这些百姓做了这么多,我们也要为大王做点事,不然我们这些百姓心中可是不落忍——”
一开始只是几个有心人再喊,但是到了后来,无数百姓加入到其中,激动地呐喊声,几乎要将长安翻转过来,这声音让正在长安总衙门处理事情的陈宫和黄泽等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是有人造反了,当时一个个脸上都是变了颜色,幸好此时有人进来报告:“总理大人,是大王回来了——”
进来的是一位侍郎,在陈宫的总理衙门行走,知道了刘岩回来,便一溜小跑的到了陈宫面前来报告,自然是想让陈宫高兴一下,哪知道话音才落下,陈宫不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一张脸阴沉着:“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闹事,还不快去通知城门校尉札木合,让他带兵马上制止骚乱,不然——”
“总理大人,没骚乱呀,刚才大王进了城,整合百姓们说话呢,此刻百姓们呐喊是因为想要捐粮食以解咱们的粮荒,这哪里是闹事呀。”那侍郎不由得愣了一愣,却是将其中的缘由说了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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