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暗间营的外围人员,在李大目动身之际,却已经接到指示,就是要搅和乱了,不能让李大目将人全部带走,这兵卒话音一落下,登时让有一些正准备跟李大目离去的人住了脚,着一些有二三百人,都是家人在并州的,如果没有人提起,或者也不会想那么多,但是一旦有人做了榜样,这些人却不得不想起他们的老婆孩子,难道真的今后不见了吗,刘岩说的可是明白,是不准他们再去并州的,否则是要格杀勿论的,这还不是最让他们担心的,关键是万一他们不过去,到时候查下来的时候,万一真要是报应在自己的妻子儿女身上,那不是麻烦大了,也不由得他们不考虑。
听到话声的李大目当时一呆,不由得回头望去,却见那兵卒正鼓动着一帮人要朝刘岩那边而去,当时不由得大怒,这些人竟然敢背叛自己,一时间恶向胆边生,猛地抽出长剑大喝一声:“混蛋,敢他妈的不听我的话,造反了是吧,我他妈的杀了你们——”
说着,就提剑追了上去,要将那兵卒斩于剑下,但是就在此时异变忽起,才追出几步,身形刚过,却忽然有人一名兵卒一枪闷声不响的朝李大目刺去,而同时间,随着他身边的几人也动了手,其中还有和李大目一个村出来的。
再说李大目也是了得,虽然没有预料到会有人忽然对他下手,但是心中忽生警觉,几乎是下意识的猛地朝前扑去,脚下猛地用力,已经脱出刺杀的范围,然后身子前扑,单手用力在地上一撑,人已经翻身而去,于那几个兵卒拉开距离,看着几个要刺杀她的兵卒,李大目差点气炸了肺,只是瞪大了眼睛吼道:“张庆,你这王八蛋,竟忽然要杀我,咱们还是一个村的呢,你——”
那张庆却是冷冷的望着李大目,根本就面无表情,此时是军中的一名屯将,平时于李大目关系相当不错,但是此时却是一脸的阴沉,被旁边的一人轻轻一碰,身子却是一哆嗦:“李大目,咱们多年兄弟了,这一军之中哪一个不是一起流过血一起拼过命的好兄弟,你自己看看,就是去投靠汉王的那些兄弟,都是拖家带口的,哪一个家人不是在并州,如果不去并州,难道这一辈子不见妻子儿女了吗,再说就是真狠的下心来不见,万一就因为它的事情,让妻子儿女承受不该承受的苦难,他们能怎么选择,既然是弟兄,你就应该考虑他们的感受,当初大家卑鄙出来求一条生路,若是被冠军杀死那也就罢了,大家伙也都认命,但是你竟然还要杀兄弟,我他妈的就是不服——”
说着,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其实张庆并不会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这一切只是被人逼得,因为他的妻子儿女也都是在并州,刚才李大目咒骂的时候,一名兵卒忽然凑到他的耳边,叫他一会刺杀李大目,死活无所谓,如果李大目没死,就将这番话拿出来说,张庆也没办法,死道友不死贫道,李大目冰晶没有自己的妻子儿女重要,他可不想看到妻子和女儿会被送到妓院,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几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儿子还要被割了卵蛋,然后再给割去四肢,成为一个人棍,这种可怕的威胁,登时让张庆区服了,这才有刺杀李大目的事情。
李大目闻言一下子愣住了,正要在说什么,却忽然身后又有兵卒高声道:“李大目,大家都是当初为了求活路一起出来的,谁也不是你的手下,那时候推举你当首领,可不是让你来杀我们弟兄的,你这样做,哪里配当我们的首领,从现在起我们不用你来当我们的我首领——”
李大目再回头,一时间四处都有这种声音,却都是暗间营外围人员做的,但是这种声势堂李大目这一军已经乱了,更让李大目有种四面楚歌的感觉,甚至感觉到身边的人望着自己都有种阴狠的眼神,是不是都要刺杀自己,心中一惊,果然见一名兵卒动了一下,长枪正好对准他李大目,这是要杀自己呀,已经是风声鹤唳的李大目一颗心沉到谷底,想也没有那么多,猛地一步跃出,趁着那兵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一剑将那人杀死,嘴里还咒骂道:“我让你想杀我,谁敢杀我我就杀了谁——”
却说那兵卒被李大目一剑在胸口刺了一个血洞,一时间竟然不敢相信,自己干什么了,为什么要杀自己,在望向李大目,一脸的不敢置信,身子在朝地上软去,却还在喃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