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当兵的哪有那么些讲究,当然典韦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知道刘岩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过很快就将一碗米粥解决了,变有趣盛了一碗,也是典韦为大将,一般的兵卒无论饭量大小,就只有一碗米粥,吃不饱就只有啃冰凉梆硬的菜团子,好在还有一碗米粥。
可惜刘岩一碗米粥还没有喝完,便有近卫急匆匆的走过来:“大王,二十里外发现了一军人马,差不多有五六千冀州军,正在朝林虑赶来,估计着此时应该已经近了十四五里路左右。”
刘岩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着急,冀州军远远而来,必定不可能随即攻城,何况只有五六千人马而已,想要破城可是不容易,挥了挥手:“先让弟兄们吃饱了饭,一会好好休息一下,也都睡一会,一切听我命令。”
“诺——”近卫一抱拳,既然刘岩又吩咐,众兵将也只有从命,自然是赶快吃饭,吃饱了好休息一会,毕竟昨夜已经赶了一夜的路,将士们也真的累坏了。
“大王,不如一会等敌人赶到,我便领着弟兄们出去杀一场——”一旁典韦一听敌人到了,双眼就开始发亮,怂恿着刘岩出阵。
可惜刘岩看了一眼典韦,却是嘿了一声:“行了,还是老老实实地睡一觉去吧,现在是大白天,如果强行袭营必然死伤惨重,没有那个必要,再说弟兄们赶了一夜的路,也都是人困马乏了,还是让弟兄们都休息一下吧。”
果然过了将近两个时辰,一股五六千的人冀州军从背面而来,随即在林虑城三里外扎营,大营结成圆形,选择了一处依山靠水的地方,仔细一看还是五行阵的架势,显然这次统军大将绝对是个老手。
刘岩没有动,敌人在扎营,估计着扎了营也要吃饭休息,这时候都已经快天黑了,或者今夜都不会行动,多半是要等明天了,所以刘岩也不急,只是所在帐篷里,不一会便有鼾声传来,倒是典韦不甘心,扯着千里眼眺望着,一个劲的观察者冀州军的情况,片刻之后,却是不由得嘿了一声:“是颜良,大王——”
结果回头一看,刘岩却已经睡着了,当时不由得一阵泄气,还想攒等着刘岩,到了半夜领军袭营呢,只是不想刘岩却是没有兴趣,憋了一会,典韦到底忍不住,上去将刘岩推醒过来:“大王,不如咱们半夜袭营去吧。”
睁着迷迷糊糊的双眼,刘岩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典韦:“我说典大哥,还能让人睡一会吗,你也不看看敌人是五行阵,就算是领军袭营,也绝对是一场苦战,再说敌人刚到,防备意识必然很重,定然是侦骑四出,再说咱们自己的兄弟也是累得不轻了,不好好休息一夜,哪有力气去袭营,到明天吧,估计着敌人今夜绝不会有动静的,他们也是干了很远的路来的,今夜必然是累得不轻,好了,典大哥,还是睡觉吧。”
被刘岩一说,典韦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看看周围,都是将士们的鼾声,也的确是累坏了,除了哨兵之外,大家伙都睡下了,也只有典韦还那么精神,不过一旦不让出阵,典韦也觉得一阵疲倦涌上来,也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果然很安静,双方并没有动静,不过林虑城的张循却没有消停下来,到了半夜,忽然吹响了号角,随即派出五十骑,拖着干树枝,扬起一片灰尘朝冀州军大营而去,折腾了一下,将冀州军惊了一阵,便有退了回来,也是看准了冀州军远来,不管冀州军相不相信,反正折腾一下,冀州军就睡不好,睡不好到明天就休息不过来,休息不好必然士气就低,厮杀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大的精神。
这一夜,张循折腾了三次,后来冀州军的颜良都不相信了,但是没有想到,到了半夜的时候,为了折腾冀州军,张循竟然拉出了一千军,将声势做得很足,就算是猜测着新军是疲兵之策,颜良也不敢大意,到底讲兵卒门都折腾起来,可惜很快新军就撤了回去,但是被折腾起来的冀州军,即便是在躺回去,却已经困意全消,这一夜消息的并不好,甚至颜良第二天一早的时候,眼睛还有些发红。
天亮了,休息了一夜的新军将士,却已经是精神饱满,昨夜的折腾对于新军你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可惜不能生火做饭,新军将士也只有默默地啃着冰凉梆硬的菜团子,一切等待这颜良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