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在江水之中埋了两根绳索,很粗的哪一种,此时只需要招呼兵卒拉起来就好。
随着新军将士一起用力,两道绳索被拉了起来,从泥沙致中冒了出来,随即选择了几棵大树将绳索栓妥,然后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板,一边开始铺设,一边开始朝对岸而去,然后将还算是完好的一些破船收集起来,加上已经准备好的羊皮筏子,一座坚毅的浮桥便已经搭建起来,不过忙活完了,天色却已经大亮,这一夜虽然歼敌无数,但是新军将士也颇为疲倦了。
“暂时在河岸扎营,打架吃过早饭,也好好的休息一下。”刘岩也有些疲惫,不顾形象的和兵卒门靠在一起,直接坐在地上,然后吩咐兵卒埋锅造饭。
新军是很疲倦了,但是刘备大军也都很疲倦了,一样是折腾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吃过早饭,却是全营没有动,只是全都休息下来,至于刘备却一直守在关羽身边,因为此时关羽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以为内受了风寒,所以一时间刘备竟然发起了高烧,一直推不下去,虽然服了药却还是不能好转,作为兄长,刘备自然是衣不解带的伺候着,不停地用面巾给关羽擦汗,至于张飞也不肯休息,去亲手给关羽熬药去了。
但是就在此时,诸葛亮大营之中却来了两位访客,此时诸葛亮刚脱了衣服准备好好睡一觉,这一夜也够诸葛亮受得了,不过怕是诸葛亮没有休息的命,这才躺下,赵云关平联袂而来,径自撩开帐帘走了进来,到是让诸葛亮吃了一惊:“二位将军怎么一起来了,莫非是有什么变故发生?”
赵云与关平脸色阴沉着,不用问也知道不是好事,让诸葛亮莫明的心中一沉,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望向赵云,却见赵云脸色不停地变换,半晌,才压低声音:“军师,只怕是大事不好了,你先来看看这份消息再说吧。”
呆了一呆,诸葛亮结果消息,这一打眼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得失声惊呼了一声,却又随即忍住了,仔细的将孙乾送来的消息看了一遍,只是越看越心惊,这件事大起来能把天捅破,心中惊疑不定,沉吟了一会才低声道:“关将军,快去将宪和与子仲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好,我这就去请他们。”关平点了点头,便径自下去去请简雍与糜竺去了。
只待关平走后,诸葛亮才松了口气,朝外面张望了一下,这才起来靠在赵云身边,压低声音道:“子龙,我将关平支走,是因为此事有些话不能守着关平提起,军中只有子龙能与我商量一下,不知子龙对此事怎么看?”
赵云皱了皱眉头,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半晌,才犹豫了一下:“军师,此事可大可小,我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刘表从来没有好色的传闻,再说从孙大人的信中也看得出来,此事颇有蹊跷,一来刘表有没有那么高的手段这么快对大夫人下手,就算是有,又何必让蔡夫人知道,这有些不合情理,一云之见,这多半是陷害的,另外,事情才出,孙大人尚且不食很明白怎么回事,这事情便在襄阳城传播开来,这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估计着就是这些人做的事情,如果云猜得不错,只怕所图甚大,多半是为了让主公与刘表血拼,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
诸葛亮点了点头,赵云说得很透,诸葛亮也没有什么药补充的,便是以他的聪明,也不过只想到这些,不过诸葛亮心中却另外有事,只是深吸了口气:“诚然如子龙所言,此时颇多蹊跷,我也觉得不可能是刘表所谓,我与刘表有亲戚,也曾经拜望刘表,此人向来重视名声,是绝不会做这种下流的事情的,何况此人一项行事稳健,又怎么会因此闹得满城风雨,一定是有人陷害的,但是此时不知追查谁陷害的时候——”
赵云一呆,有些不知道诸葛亮是什么意思,只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道:“军师是什么意思?子龙有些不明白,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将凶手找出来,平息主公的怒火,免得为此引发一张大战吗。”
哪知道听到此话,诸葛亮却是摇了摇头,脸色忽然一紧,这才低声道:“不然,此时虽然很让人糟心,但是对于主公来说却是一个机会,为何不借此事将事情闹大一点,主公也能师出有名争夺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