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虽然从了关姓,但是本身却是个慎重之人,不过武艺倒是学了关羽的大半,此时赵云这般激动,关平只是摇了摇头:“放心吧,赵将军,此时我还晓得事态严重,所以不打死你没有和人提起过,那名兵卒我也给杀了,这事情要是在答应之中传开,先不说会影响大伯的威望,就是最怕的是咱们的军队和荆州军再起了争执,到时候可不是天下大乱吗。”
听关平如此说,赵云才松了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一屁股坐在榻上,却是苦笑道:“那兵卒处理掉最好,此事事关重大,一切等主公回来再说,但是决不能传出去,这样吧,关平,你在大营驻守,小心张辽会有什么动作,此人可不是一般人,可要小心应付着,不管他怎么挑衅决不能出战,做好防御就是了,我去接应一下主公,别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情。”
随即赵云也不敢耽搁,只是出去上了战马,领着一千军变笨阳水浮桥而去,希望能接应的上刘备,只是这都好半晌了,赵云去了还能赶得及吗?
话说刘备领军朝刘岩追去,身后关羽张飞紧紧相随,可惜这二人虽然听见了诸葛亮的喊声,却并没有制止刘备的念头,反而于刘备一个心思,不过关羽张飞毕竟不愿意刘备冒险,眼见便追到了阳水浮桥边上,关羽张飞却一起将刘备拦下:“大哥,此事刘岩多半有埋伏,还是我们过去追他吧,大哥只管在河这岸接应我们便是。”
“不行,既然明知道有危险,我怎么能让二位兄弟去替我冒险,还是我去——”刘备此时到是说的真心话,对这两个结拜兄弟,刘备还是真心信得过的,而且并没有其他的心思,也真如亲兄弟一般。
哪知道这话音才落下,一旁的张飞忽然嘿了一声,朝关羽一使眼色,关羽也就会意,二人猛地催马上前,便已经超过了刘备一头,却将马同时朝里面一带,生生逼得刘备的战马停了下来,随即张飞哈哈一声大笑:“大哥,这危险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和二哥去做,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便是,冯冲,拉住大哥的马匹,要是大哥过了河岸,我就扭下你的狗头来当夜壶。”
只是刘备战马一停下,张飞关羽便已经冲了过去,领着人马就开始渡河,至于刘备的战马却被那个叫做冯冲的给拉住了,惹的刘备有些发怒:“冯冲,还不快给我放开。”
可怜冯冲缩了缩脖子,却是一脸的苦相,只是畏畏缩缩的道:“大人,刚才三爷说了,要是让您过了河岸,他老人家可是会拗断我的狗头的,你也知道三爷他脾气大,真要是您过去了,还不真把我给打死,上一次就差点要了我的命,您就当时可怜可怜我吧,我家中还有妻儿老小,上有八十岁老母——”
这冯冲所说的便是上一次犯了点事情在张飞手中,其实不过是打仗之前喝了一些酒,结果掉了链子,差点就被张飞一枪给刺死,幸亏还是刘备说了情,还被张飞大冬天的脱光了衣服,给抽了二十马鞭,这冯冲提起张飞就害怕,其实何止是他,许多人都挨过张飞的打,甚至有人被活活打死,特别是张飞喝了酒之后,稍有不如意便会殴打兵卒,很多人提起来就害怕。
但是不管怎么说,刘备到底没有过去,生气也生不得,只能眼巴巴的观望着,希望张飞关羽能够将刘岩抓回来,当然更希望二人不会有什么闪失。
只是刘备的祈祷并没有灵验,却说张飞关羽玲这大军杀过去,也差不多追过去了三千多人,甚至能够望见刘岩的尾巴,但是就在此时,却忽然传来两声炮响,只见夜色之中,两道火光打了出来,轰然间砸在了,一起砸在了浮桥这里,其中一枚正巧砸在了浮桥上,登时间将浮桥砸的分蹦离异,而另一颗却是溅起了丈余高的水柱冲天而起。
那一瞬间,浮桥一下子断开了,从大半截短程两半,随即被江水冲的朝下游甩去,浮桥上的二三百人便被抛进江水之中,大部分被卷进江水之中不见了踪影,而此时不管是没过桥的,还是过了桥的都知道要坏菜了,一时间都惊慌起来。
浮桥断了,傻子也知道了是中了埋伏,哪里会不惊慌,刚刚冲过浮桥的这些兵卒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来,就连关羽张飞也是脸色大变,浮桥一断,两岸登时分割开来,再也不能互相照应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