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岩率军北上,却派出探马时刻注意着荆州军的动向,果然在第三天一早,荆州军忽然出动两万大军,直逼新军而来,虽然看上去是差了两天的路程,但是双方走的道路不一样,荆州军是轻车熟路,而新军却只有一走大路,这样一来,无形中就缩短了一天,剩下的这一天路程就是差距,也是能影响胜负的差距。
话说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刘岩终于风尘仆仆的从邓县退了回来,在朝阳落了脚,朝阳城小,除去一万多百姓,这一万多大军却连城池都进不去,所以也只有在外面扎营,当然刘岩没有打算在此地久待,但是新野失去,那么朝阳就变得更加重要,再也不能失去了,不然的话新军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所以刘岩在朝阳这个地方留下了四千兵马,还有两尊神火炮,其中三千大军在城中,而一千大军却是落在城外,却又分成两拨,一波藏在一座小山之中,而另一波则躲在一个山谷之中。
不过此时刘岩的心情却不怎么好,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朝阳位置可是不太好,莫说庞统贾诩都在提醒,就连刘岩自己也能看出端详,原来时因为朝那城地处阳水之西,临河而建,只是离着阳水十几里而已,远远的站在城墙上都能看到江水流去,而朝阳城却是落在一处洼地里,这里很平坦,适合百姓耕作生活,但是有一点,这里地势很洼,很容易引发山洪,而到了这里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
“就这个地势,大王,如果在阳水开一道口子,只是一瞬间就能将朝阳城淹没,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庞统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心中有些不踏实。
一旁贾诩也是默然不语,毕竟这里的地势看在眼里,贾诩在这一点上和庞统的结论是一样的,只要扒开阳水的河堤,一瞬间所冲下来的江水,就会将整个朝那城彻底淹没,所以庞统和贾诩才会催促刘岩尽快离开,而且此地不适合留太多的人,他们能够看得出这里的地势,能找到最狠绝的办法,荆州军也不是没有能人,难道就一定看不出来吗,这根本就不能寄托希望,总不能拿荆州军当傻瓜吧。
不过刘岩却还是摇了摇头:“就算是荆州军真的狠得下心来摧毁朝阳城,但是想要扒开河堤也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如果没有朝阳城落脚的话,咱们万一攻不下新野,到时候咱们可就真是无路可走了。”
“大王多虑了,这等地势咱们看得出来,其实荆州军何尝看不出来,既然大家都明白,相信荆州军也不会派大军攻城的,咱们不如在这里设计一下,或者可以将后面的荆州军拖在这里。”庞统眼中闪过一道阴狠,心中所想却是更希望荆州军真的全力攻打朝阳,真要是将朝阳占领了的话,那么庞统宁肯让刘岩发怒一次,也打算决堤,直接一场大水将荆州军消灭在这里。
刘岩看了一眼庞统,心中一阵默然,庞统的心思刘岩不是看不出来,但是刘岩认为这不可取,虽然不战争是残酷的,但是所以胜利是为了取得忍心,如果这么狠的手段,直会让老百姓寒心的,但是——刘岩叹了口气,对于庞统的想法无法赞同,却也无法反对,因为此时新军已经是内外交困了,第一粮草无多,但是粮路被断,其二后有追兵,而且是两万大军,这种情况下,一个不好就是彻底的倾覆,半晌,刘岩忽然轻轻地点了点头:“既然士元这样说,那我就将这里交给你了,四千军马两尊神火炮,其余的事情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一时间刘岩有些意兴阑珊,回头望去,城中的百姓虽然有些惊慌,但是还是在生活,经历了无数次的灾难,这些百姓依旧在顽强的生活着,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正胡思乱想着,庞统也看出刘岩的迟疑,只是幽幽地道:“大王不用担忧,不是最后一刻我也不会赶尽杀绝的。”
一旁贾诩始终没有说话,庞统之谋他看得清楚,换做是他指挥更加狠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便是这么回事,让贾诩颇为伤感,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光却落在不远处的一处小山上,目光变得若有所思,而后,忽然悄悄凑到刘岩耳边,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让刘岩却是一呆,不由得朝那座小山望去。
刘岩并没有在朝阳过夜,而是休息了一阵,便拔营朝新野赶去,但是靠近江边的时候,却忽然又快马追上来,告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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