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己是不是来不及救援,若是离得近了,反而又会担心这些护卫对自己动手,这可怎么办?一时间心中惶惶,也许太傅能给自己一个主意吧。
此时,栾喜在外面看着匆匆而动的护卫,几百护卫赶过来围在寝宫周围,栾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再找机会不好找了,幸好自己没有亲自动手,但是为什么明明看到那护卫刺了刘协一剑,偏偏刘协竟然安然无恙,到底刘协身上还有什么秘密,这一刻栾喜才知道自己并不了解刘协,或者刘协也一只在防备着什么。
苦笑着回到自己的住处,进屋的时候,里面有两名杂役,见到栾喜赶忙见礼,只是都是脸色阴沉,都有些犯愁,其中的一个杂役小心地看了一眼栾喜:“百户,这次的任务失败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栾喜轻轻坐下,神色间阴晴不定,死了两个刺客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却引起引起了天子的警觉,这才是最可怕的,想到这就不由得心烦意燥,哼了一声:“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李顺苏全都死了,却没有能刺杀天子,却打草惊蛇了,可惜那碗毒羹天子没有吃下去,我眼见情况不对,将它打翻了,以后在想找机会却是难了——”
说到这就不由得呆了呆,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你们说天子怎么会不死呢,我明明看见李顺刺中了天子,可是天子竟然一点伤痕夜没有,早知道的话,李顺绝对会去刺天子的头部,那样的话,如今就已经得手了,可惜呀——”
“那要不咱们先等等,在慢慢地寻找机会——”另一名杂役并没有多想,反正上头也没有催促多长时间完成任务。
不过他却错估了栾喜的狂热,猛地回头望向杂役,栾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此刻的栾喜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从知道刘岩失踪的消息,栾喜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曾经让自己得意新生的人,也许自己永远见不到了,有一刻栾喜真想自了到底下去追随刘岩,但是后来,却将所有的心念都化作报仇的理念,从接到消息开始,栾喜就已经策划了连环此刻行动,如果不是着一些意外,此时此刻都已经刺杀成功了。
吐了口气,栾喜并没有发火,此时这些手下心思惶惶,李顺他们的刺杀,必然会引起宫中一轮排查,那么就有可能会暴露身份,栾喜不怕,大不了就去追随刘岩,但是却不得不为这些手下着想,不过也许想这些太早,栾喜烦恼的挥了挥手:“没什么好担心的,理顺他们虽然失败了,但是死前没有暴露什么,不会查到你们身上来的,这样吧,传令下去,让所有的弟兄暂时隐匿下来,不要暴露自己,具体的行动下一次听指挥。”
话音落下,栾喜揉了揉眉头,如今洛阳城中一百多号人都在自己的手下,自己却真的需要好好地考虑一下,心念一转,却是想了想:“对了,把消息传出去,告诉守密的人,一定要处理好那些被控制的人家人的情况,李顺苏全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毕竟尽了力,让他们按照标准对二人家人进行抚恤,就算是做做样子,也要让这些被控制的人明白,不管成功失败只要尽力的,就会得到应有的奖赏,不会让他们白死的。”
“诺——”两名杂役一抱拳,眼见栾喜挥了挥手,便退了下去,只留下栾喜一个人在屋里胡思乱想,天子到底为什么没有被刺死,他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天子刘协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此刻,身上包扎起来的李儒,匆匆的赶到了天子寝宫,也不用别人通报,就径自进了寝宫,只是随便一个人都看得出,李儒相当的疲惫,身上还受了伤吗,李儒又是发生了什么?
听到声音,刘协就知道李儒来了,不由得吁了口气,一边转头一边道:“太傅,你可算是来了,朕刚才遇到了刺客,几乎再也见不到太傅了——”
看到李儒的模样,刘协一呆,有些不知所错的望着李儒,只是失声道:“太傅,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
李儒倒也不客气,只是朝刘协施了一礼,就在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胸口还隐隐的有血迹渗出,看上去神色都是没有多么痛苦,但是却有说不出的疲惫,见天子动问,李儒苦笑了一声:“于陛下一般,也是遇到了刺客,幸好臣小心,只是破了点皮并无大碍,不过陛下怕是还不知道,就是今天,整个雒阳发生了不下二十起刺杀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