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大火,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情况,显然这火很宽的一个地带,想要冲过去没有那么容易,只怕是冲进去,没等冲过火海,就已经被烧起来了,没有人会对此不害怕。
不用典韦下令,近卫营就已经停住了,前面的大火让人望而却步,就连典韦也是心有顾忌,但是望着周围慢慢围拢过来的敌人,典韦却吸了一口凉气,不管是谁的人,这都是下了老本了,不能耽误下去了,一旦被围起来,失去了冲锋的优势,近卫营也不能幸免,猛地一咬牙,却将眼光落在了旁边的一颗大树上,这棵树有碗口那么粗,枝繁茂密,却让典韦心中一动,猛地翻身下马,径自走到了那棵树前。
近卫们不知道典韦想做什么,只是此时一棵树有什么好看的,这都火烧眉毛了,哪知道典韦不但看,还双手抱住了那棵树,然后猛地吐气开声,竟然和这棵树较起了劲,却只见典韦在火光的映射下,一张脸涨得通红,用力之下,这棵树不住的晃动,竟然一点点的从土里面给拔了出来,眼见着典韦一声闷哼,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但是整棵树却被连根也拔了出来。
即便是典韦力大无穷,拔出这棵树也是别的胸口发疼,呼呼的喘息了一阵,这才拖着大叔一步一步朝火海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吩咐近卫营:“待一下我扫开一条路,你们立刻护着大王杀出去,不要管死伤多少人。”
话音落下,却已经接近了火海,深吸了一口气,只是将大树当做扫把一般,猛地挥动起来,树枝划在地上果然卷起一片泥土,大火就被灭了许多,如此前行二十余步,也能望见对面的人了,典韦心中大喜,眼见便能冲出大火。
再说南宫博看着竟有如此神人,心中大吃一惊,只是此刻不是赞叹的时候,毕竟双方是敌人,南宫博略一沉吟,嘿了一声:“放箭,射死他——”
话音落下,身后的西凉军登时弯弓搭箭,一片箭雨朝典韦射去,如何也要阻挡典韦荡开火海,只是这声音落在典韦耳中,却让典韦冷笑不已,猛地一声大喝,只将大树当做武器舞动起来,说实话,这棵大树枝繁茂密,绝对是抵挡箭矢的最佳的东西,果然舞动起来,却是密不透风,所有的箭矢都被挡住,而典韦却又进了十几步,顷刻间便能杀出去了,但是此时的大树已经开始燃烧起来。
虽然火势被扑灭了许多,最少已经荡开了一条路,但是对于点位来说,却还是热的不得了,大汗如溪水一般,即便是周围感觉到火热,却还是拼命地滴落,舞动了这半天,即便是典韦也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但是想到身后还无去路的刘岩,却还是闷哼了一声,还是舞动大树,到底破开了火海,扫出了一条道路。
再说冲出火海,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真有望不到编辑的感觉,典韦心中一沉,不过却并不犹豫,大喝一声,抱着大树冲了过去,直接杀入敌军之中,直如虎入羊群,抱着一颗着火的大树,舞动起来,简直没有人敢靠近,什么兵器也够不到典韦,凡是典韦冲贵哦来,人群自然避让,毕竟谁也不愿意被火焰扫中。
随着破开了道路,近卫营轰然间杀了过来,而此时,典韦已经有些礼金的感觉,大树已经拖不动了,只能丢在一边,站在那里就是想要抽出双戟都有些吃力,好在并没有人敢靠近他,而且近卫营随即冲了上来,在晚一点等敌人反应过来,只怕典韦都在劫难逃。
近卫将典韦扯上马,随即裹挟着朝外面冲去,两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近卫营的弟兄个呢不能不顾伤亡,只是死命的超前冲,一旦有人受伤落地,基本上就等于宣布死亡,而且每一个人都有心理准备,只要受了伤,或者落在地上,索性就冲出去,尽量阻挡敌人对其他弟兄的拦截。
一面是要杀出去,一面是要拦住,双方纠缠之中不由得死伤无数,鲜血飞溅,血肉横飞,近卫营所过,留下的除了尸体就没有伤者,没有人顾虑是死伤了多少人,所要做的只是冲出去,保护大王离开这里,前赴后续的结果就是你再不顾忌伤亡的情况下,近卫营已经要冲出敌军,便在此时,南宫博也按耐不住,想不到近卫营如此难缠,杀的西凉军只是有些畏缩,眼见着近卫营就要冲出去,南宫博再也忍不住,只是高呼道:“放箭——放箭——射死他们,决不能让刘岩逃出去,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