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上,听着传令兵说起马超被抓的经过,所有的马家军都为马超不值,喝着人拿马超没有办法,眼见着就要获胜了,却不想一世英名竟然败在一头畜生的蹄子之下,当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是马超倒霉,还是人家的战马太厉害,但是不管怎噩梦说,马超时被抓了,此刻就被绑的像个粽子,可怜巴巴地被丢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
其实前文提到过,阎行的这匹战马可不是一般的战马,那可是西凉战马之中的佼佼者,说不上什么真正的宝马,但是这匹马却是被阎行收服的,原本是一匹野马马王,后来被阎行不知道怎么收服了,但是始终野性难去,不过正因为如此,这匹马却是厉害得很,一般的战马根本不是它的对手,而且这匹战马相当通灵性,最早阎行拍了拍它吗,一人一马便有了计较,只是在等机会要一击而中,而且要彻底翻盘,无数次能够动蹄子,但是没有把握,这匹西凉宝马却是不肯动手,知道此时有了把握,再说也感觉到了主人有危险,这才动了蹄子,果然一战功成。
这匹马真的神骏非常,也是几次都救过阎行的姓名,上一次载着阎行杀出李傕的千军万马,后来阎行受伤,也是这匹马去了王景那里求救,领着王景将阎行救了,然后就在王景家的附近自己转悠,始终不曾离开,所以当时阎行一声唿哨,这匹西凉宝马就会出现,如此说来,或者大家也都能想起了。
再说阎行拿了马超,也是有些精疲力尽的感觉,何况头还难受的很,只是此刻却又不得不硬撑着,望着从关口撤出来的敌人,心中一送,却是吁了口气,看来关口还没有丢,真是万幸呀,只是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弟兄?
“阎行,你说吧,要怎样才能放了我大哥?”马岱终究是那耐不住,或者是关心心切,忍不住吆喝起来,脸上说不出的焦虑,什么都没有大哥重要。
阎行看了马岱一眼,心中却是闪过许多念头,马岱却是关心马超越好,那么马超的价值就是越大,不过要想不让马岱鱼死网破,最少必须要给他希望,无论如何阎行还没有想过死,特别是这种时候,心中一动,只是沉声道:“马岱,今日我已经筋疲力尽了,这样吧,你容我先回去,只等四个时辰之后,咱们再来战一场,我若胜了,这个关口你们就攻不下来,我若是败了,便将马超毫发无伤的还给你,还任凭你处置如何?”
其实此时天色已晚,阎行也不知道会如何,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这四个时辰之内等到援军,但是阎行不敢推到明天,不然马岱怕是不同意,所以才有四个时辰之说,也是不想另生枝节,也好让马岱答应下来,只希望四个时辰之内援军能够赶到。
再说马岱听到之后,心中迟疑起来,半晌,这才咬了咬牙:“好,我便答应你,阎行,若是你不守约定,万一我大哥有一点闪失的话,到时候就算是死,我也要杀了你,你可要给我照顾好了我大哥——”
“没问题,四个时辰之内,我就将马超当做座上宾,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便是,绝不让他少一根毛,让你的人让开,我先回去休息。”阎行自然是满口答应,只要马超在自己手中,其他的事情也就好办了,自然不会伤害马超的,当然在不伤害马超性命的前提下,马超会不会囫囵个的那就不知道了。
马岱沉默了一下,阴沉着脸朝兵卒们一摆手,便已经让开了关口,随即安排大军扎营,默默地掐算着时间,无论如何也要将马超救出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阎行压着马超回了关口,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再说阎行压着马超回了关口,也是松开了口气,感觉到一阵无力,不过却还不忘记了朝一旁的兵卒们沉声道:“记得一会回去之后,点一些货吧在山谷之中,免得马岱趁着天黑捣鼓些什么。”
“诺——”兵卒一抱拳,此时对阎行那是尊敬有加,只要阎行发号施令,那自然是听从的,绝不会打折扣。
再说阎行看着山谷中的尸体,却又是一阵烦躁,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关口之中黑沉沉的,就像一张巨口等待着他们进去,让阎行心中猛地一紧,不知道关口之中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有活着的弟兄,会不会有马岱安排下的阴谋?心中一动,朝身边的兵卒摆了摆手:“过去两个弟兄,到关口中看一看什么情况,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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