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声震天,幸好并没有人攻击随阎行出来的那些人,说真的这二十个人,站在敌军之中,显得说不出单薄,即便是阎行也是心中有些不安稳,不过阎行可是不敢大意。
却说刘岩一碰随即分开,却又哪里甘心,双双大喝边有杀到一起,马超一杆木枪上下翻舞,直如蛟龙出海,而阎行长枪左右纷飞,却犹如孔雀开屏,只听见‘兵乓’的声响,二人已经占了二三十汇合,犹自不见谁能占据上风,二人打起精神,抢来人往,战马交错,杀的难解难分。
不过阎行是且战且退,二人杀的起兴,马超开始也没有注意,却不知不觉的被引导了谷口,一时间堵在那里,让马家军不能进去,可惜马超犹自不觉,和阎行杀到难分难解,转眼又是几十回合,渐渐地喊杀声便已经不见,马超这才警觉,发现自己被引到了谷口,兵卒们只在不远处观望,马岱也是急得直皱眉。
被算计了,马超心中一寒,不由得一枪拨开阎行的黄金枪,打马便走,只是高呼道:“小子,来这边厮杀一阵——”
可惜阎行哈哈一阵大笑,却是朝不远处的兵卒一招手:“今天累了,暂且各自回去休息,待我吃饱了饭再来于你厮杀。”
马超脸色一寒,屈辱不想在拖下去,眼见阎行要走,不由得嘿了一声:“小子,用不着回去,反正走啊反是送死,你且这边来,我给你准备饭菜,等你吃饱喝足了之后,我在与你一战,可否?”
阎行皱了皱眉头,好似难以下决心,只是沉默了半晌,惹得马超大为烦恼,不由得啐了一口:“小子,别给我拖时间了,我见你一身本事,有心分个高下,你可别给我玩什么花样了。”
心中叹了口气,知道拖不下去了,阎行也就让开谷口,径自奔到马超十几步外,眼眉一挑:“马超,那便那饭菜来吧,连我手下这些兄弟的。”
马超应了一声,招了招手,正要说话,却又忽然听阎行吁了口气:“马超,诺克别再饭菜里下毒——”
马超一滞,差点就要破口大骂,这简直就是侮辱,回头怒视了阎行一眼,冷哼一声:“少废话,要下毒,还不如让兵卒们一顿乱箭就能射死你们,不相信我就别吃,每人到架在你脖子上。”
阎行一笑,不过是为了刺激马超,要是真的下毒的话,说不定他的手下兵卒都不会在理睬他的,自然不会有其他的事情,见有人送过来饭菜,也就吃了起来,只是身边的兵卒缺一个个心惊肉跳的,这周围这么多敌人,他们就如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心里狮子啊是不踏实呀,偏偏阎行还是越来越过分,吃了半截,又想起什么,却朝马超高呼道:“马超,有菜没酒怎么行,送几壶好酒来。”
远处马超身子一震,寒着脸朝阎行望来,却只是重重的一哼,到底不曾理睬阎行,真当自己是来做客的,只是挨到阎行吃饱了饭,马超心思便有活络起来,刚才退回来的几个兵卒,说起关口的守军已经很疲惫了,此时防守已经有些软弱,应该不用多久就能破关了吧,那么自己也该加一把力,将这个阎行斩落马下,也好给将士们股一股劲。
只是略穿了口气,马超便已经长身而起,随即一翻身上了马,长枪抖动,便已经望着阎行而来,阎行也是叹了口气,也不愿意在拖下去,这么长时间了,关口里的弟兄怕是快要坚持不住了,心思一动,想要保住关口,除非眼前的这个人。
吁了口气,默默地去了黄金蟠龙枪便上了吗,出行之际,心中忽然一动,轻轻地拍了拍坐下的战马,也许战马明白了什么,却是希律律的一阵叫唤,阎行也像是受到了鼓舞,精神猛地一震,倚翠战马,黄金枪一指:“马超,今日便要拿你来——”
话音落下,两人便已经战到一起,马超大开大合,满天都是枪影,而阎行却是小心翼翼,每一次只取一枪,却是不落下风,转眼便已经厮杀了几十回合,却又不能分出胜负,而此时,马岱却已经在指挥一批将士,进行另一次的进攻。
人来枪往,战马交错,却见马超长枪横扫,威风赫赫,却被阎行一个铁板桥避过,不等马超收回兵器,阎行一枪朝马超攒去,却说马超身子一扭,这一枪也自落空,如此战来,只怕关口始终守不住了。